时湄心头一沉,不想看他状态这么颓废。
不就是不行吗?
又不是
罢了,放在古代,那都得当太监。
陈砚南这么一个素来冷傲为王的人突然变成阉人太监,确实打击也太大。
卡卡不满他们两人在那窃窃私语,他捂着额头,有些头晕:“宝贝你快过来给我看看,我怎么感觉脑袋有点晕?”
时湄注意力被他转移,走几步靠近他:“怎么会头晕,这两天不是状态挺好的吗?”
卡卡轻叹口气:“可能是今天的阳光太晒了,我现在是半点都受不得强光照射了。”
时湄想到他这是上次被折磨后留下的后遗症,以前都不这样,她将他拉起来:“傻吗?觉得头晕不会来阴凉处么?”
卡卡大半个身子靠在她的身上,越过肩膀,得意的朝陈砚南投去一计眼光。
湄湄是他的!
而陈砚南面庞清冷,只是朝他嘴角淡然一扬,却让他心生不好的预感。
他霸占着时湄不放,将她拉到大树底下的石椅上让她坐下,“就坐这,这刚好有阳光又不会太晒。”
“你和我姑姑那边的事儿调查得如何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一聊正事,时湄心神都全集中到这边来了。
“现在手里头的证据掌握不全,核心资料都宋曼寒那,我私底下交接过她的那几个心腹,那些人都不肯背叛宋曼寒。”
很正常,宋曼寒的身后背靠着傅家在这参天大树,是稳固的靠山,没有会做这种作茧自缚的事情。
他们现在和宋曼寒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还不简单。”卡卡摸着下巴,眼里冒着精光,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你有什么好对策?”时湄好奇的问道。
若他真的能解了她最大的难题,那她就可以向稽查部门上交资料了。
卡卡云淡风轻道:“人嘛,这辈子只在乎两样东西,一是金钱,二是生命。你用钱办不了的事儿,只能用命。”
他拍了拍她肩膀,信誓坦坦:“这件事交给我。”
时湄已经感觉出他要做什么损招了,可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别打草惊蛇了。”
“放心。”卡卡朝她眨了眨眼:“我若是做成这件事,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时湄不傻,“你先说是什么事?”
卡卡:“今年过年和我一起过。”
时湄愣了下:“你往常过年不都得回家族吗?”
卡卡轻哼:“回去有什么意思,都是给我安排联姻的,我有你才不想去见那些女人呢。”
他拉她袖子:“今年咱们两个孤家寡人凑在一起不好吗?你带上你妈妈,咱们三一起过。”
时湄有些踌躇。
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她今年刚好在京北,和她妈一起过也是过,加多卡卡一个人也没什么区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