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刺痛感试着抬手,接过手机,屏幕里是前置镜头下上身整齐下身淫乱眼神恍惚的自己,
“您想……让我说——”
话被自己的叫床声打断。这种时候干嘛兴奋的乱冲乱撞,你尖叫着哭着喊他名字,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理解你是想让他差不多点别再乱来。
“自己想嘛,要说什么,”完全没理解,两手解放后拽着你胯部施力更方便了,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拉高了一条腿,“不是挺会说的么。”
体位变了一点,只觉得球也跟着动了一点位置,你怕的心惊胆战,话说的断断续续,“我……我是……”
“自我介绍的时候把制服上的名牌举起来嘛,日文汉字要漏出来哦?万一有同名同姓的,光听读音会产生误会诶。”
屏幕里整齐的上装被男人的手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纽扣,撩开前襟,漏出沾满体液烙着红痕牙印的乳房和胸口。你手里的工牌上还印着证件照特有的腼腆标准职业微笑。
你看着画面,舌头打结,更一句都说不明白,“我……我和……”
“快点啦,刚刚明明就很会说的嘛。”
被顶着尖叫着向后仰了一下,被脖子上的链子拽回来,涎水都被甩到耳朵边,
“我……我是五条先生的……”
卖淫鸡、应召女、肉便器、小骚逼、小母狗、灌精壶,说什么,说什么都说不出口。话卡住了,连呼吸都跟着一起卡住了,脸甚至还能涨的更红。
然后被操的人都弹起来。手没拿稳,摄像头正对着粘哒哒交合的下体,把球叮叮当当的响声和阴囊拍打着湿漉漉屁股会阴的动静全录进去了。男人顺势握着你的手拿手机,近距离拍给你看一塌糊涂的性器,甚至还表情轻松笑容灿烂的露了个脸,
“正在操我的小家伙今晚第叁次哦。”今、うちの子を今夜叁回目で抱いてやってるーー
——这个人就他妈过分!上面那一长串词里每一个都很合适不是么,“小家伙”完全不在思考范围内,还什么“我的小家伙”——腾的一下只感觉人像要烧起来了,
“我……我是……我们……已经维持这种关系……十……十——”
“十叁年了哦?再过两周多一点就要到第十四年了诶——。”
屏幕上是捏着你乳房的手,挤压着玩弄着。你看不清东西,意识混乱,条件反射的按着男人让他用更大力气揉捏,胸部在镜头里看着格外柔软,乳头鲜艳的随着沦陷于性欲的身体颤动,很快便被揪着掐着欺负起来。
“我们……五条先生和我……我们这样……做爱……是……总之……我一辈子都是……我是五条先生的小母狗……是他的……是只给他一个人操的……站街女……是……”
“是我有点喜欢的人嘛。”
被突然吻住叫不出声,阴茎退出来,无法自控的再次潮吹。男人手按在你的小腹上,用着一点巧劲推着向下压,艺妓球被高潮痉挛的阴道挤出去,落在床边掉到厚厚的地毯上还转了半圈,叮叮咚咚的响了最后一声。
气都没喘完又被阴茎肏到深处,直顶进宫颈内口。你出于本能的向后躲,被拽着链子扯着腿根拉回去。
“真的是……这就叫放不开又没表演欲啊,”男人停止录像,把手机扔到一边,笑着压过来,“拍了半天,也就那个球表演的最好了。”
十一
“今天太过了点?”男人把你的脸扭向自己
“和卖肉的做有什么过不过的……您玩的开心么。”你感觉意识还不知道飘在哪儿,随口问。
“被操傻了啊你,说什么呢,”男人把你揽紧一点,“明天还有劲儿搬家吧?虽然不用你动手,但最起码人得清醒着啊。”
“……您是真要包我啊?”意识回流,你能听见脑子里锈住的齿轮正费劲的吭哧转。
“之前真的不太敢嘛!事情又多危险又多而且怎么想都很麻烦……这不是现在都搞定了才来和你讲——”
你打断他,“十年?”
“随口说的嘛——。”
“什么情况下结束?”
“诶,好像……暂时不准备结束诶?……毕竟你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啊,总觉得该负点责——”
你再次打断对方,“您确定怎样都不准备结束对吧?”
“是……?”
“好的,那我明白了。”深吸了口气,“谁调教谁,五条先生您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扶着男人后颈,额头顶着额头逼视,“您知不知道咱俩刚开始做的那几年你活是真的稀烂?”
“……?”
“稀烂都说的客气了点,完全就是借着皮相好把人哄骗住再仗着鸡巴大乱捅一通,要不是你给的实在太多了谁要从头调教处男,嗯?为什么时不时总要问您一下有没有和别的小姑娘乱搞?当然是指望您能通过第叁方对自己有一个清晰明确又客观的自我认识和正确反馈啊——没有就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发言权。总之您以为自己是被谁调教出来的?是我,谢谢。前一两年我在床上叫真的是因为痛的好么,希望您能心怀感激,感谢我耐着性子非常敬业十年如一日把您培养成了相当优质的床上用品。”
“……谢谢?”对方懵了一会,冲你眨着眼憋笑,睫毛都扫在你皮肤上,“然后呢?”他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