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你确定嘛,不用勉强哦?”
你涨红着脸说生理期结束了其实没关系,看着对方在指尖摆弄叮当作响的艺妓球。
“不过还是请您稍微温柔一点……刚刚……太重的话……会有点晃晃的痛……”你没忍住补充了一句。
“那刚才不讲,”男人边说边解开下身的捆绑,袜子褪下来,“还难受?”
“也……没……就……还挺……。”手腕上的没松,你用胳膊把脸遮住,说不出口。总不能承认自己舒服的要命吧。
做太多次爱了,不需要你开口,对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瞥一眼表情就够,便不再等答案。
“所以说啊,”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把你腿分开,用指尖顶着金色的小球在阴唇缝边滚动着,“难不成以为离开我之后还有人能把你喂饱吧?我看杰也够呛——喂,不会是因为几天没操你就天天盯着别的男人裤裆找代餐吧?令人不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今天也努力克制了很温柔的抱你,竟然说了那种话啊……あぁあ、ムカつく……”
艺妓球被指尖顶着推进阴道,你挡着脸叫了一声。
“这也是我买的吧?”男人手机对着你下体,歪着头看屏幕,“应该早给你了,怎么一直没拿出来过?”
球有点大,卡在阴道口撑的难受,你也不敢求对方帮你推进去些,被磨的手足无措,含糊其辞着,“想着是您给的……留个纪念……”
“在、撒、谎、哦。”ウ、ソ、つ、き。
五条咬着你耳垂一字一顿的说,用手机边角顶着艺妓球露在体外的部分推进去了一点,你呜咽出声。
“是害怕取不出来吧,嗯?这只上面没有拉绳呐。”他瞥了一眼下面的状况,把你两手拉开,和脖子后面的锁链系在一起,“可以理解哦?怕被我顶进子宫里,嗯?那样的话就只能去医院了诶,用扩阴器都取不出来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呢,我想想……‘放在沙发上没注意就坐进去了’?借口好烂,像把人当傻子一样诶;‘自己玩的时候弄太深了’?不太说得通,现在都是凯格尔球吧,这只可是上次去京都时订制的哦……干脆还是直说好了,就说五条先生鸡巴实在太大了你这个不被灌满精液就受不了的小精壶哭着喊着求人家这样那样的玩你一定要肏到底,一不小心就吃进肚子里去了——怎么样——喂,你发情也发的太厉害了吧?”
男人边帮你擦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边笑着亲眼角的泪,你哭的不行,只是听着过分的话就忍不住高潮,阴道抽动着,直接把球推出体外了。
りんの玉掉出来,甚至还在床上滚了一小段,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到手机屏幕上才停下,带出串湿漉漉的痕迹,金色的球身上还沾着点半透明的白液。
“……哈。”看了片刻,五条把球塞回去,扶着勃起的阴茎,用龟头顶着艺妓球缓慢的往里捅,“我的错?把你肏成这样淫乱的身体了。”
现在顾不上还嘴。异物感过分明显,微凉的质感撑平阴道的褶皱,还没闭拢就被肉刃紧贴着劈开。已经进的够深了,害怕的心都发慌逼都绞紧,你可不想真因为这种事做手术去。男人抽出去一小段,你以为是良心发现,结果猛的又进到更里面来。球被顶到了,叮咚响。
“从外边能看出来哦?”对方把手机改成自拍镜头,让你看屏幕上自己小腹隆起的突兀,“有点深诶,害怕么?”他问你。
你呜咽一声,不确定说害怕的话对方会停下来还是会变本加厉。
“应该是在害怕吧?因为里面真的吸的超级紧诶,一缩一缩的。”他退出一点又顶一次,球发出泉水般的脆响,你啜泣着背都弓起来,两手无处施力只能抓挠着交握。
“所以说贵有贵的道理嘛……这个动静就很好听,之前那身衣服就不太行……下次也订身裙子好了,正好可以在试衣间操你试试——对了,晚上出去玩就塞着球吧?还来得及的话就叮当响着去纹身,嗯?如果人家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你怎么回答呀?”
“说……就说……我的……我的小骚逼里灌满了五条先生的精液……用球塞着不想让……一滴都不想让它们浪费掉……”
“嚯,”五条愣了一下,瞪着眼看着你反应了一会,才俯下身,贴着你的嘴唇说,“聪明的乖孩子。”
然后猛烈的顶弄,球被推进更深的地方,撞在宫口。
十
“你猜再顶一下会不会进去,嗯?”
腿被扯的发麻失去知觉不像自己的,能感觉到艺妓球被一次次撞在外口晃动着,总觉得下次一定会被操进宫颈,那就真完蛋了。你哭着求他别玩了,求他赶紧弄出去,但你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清楚了话。
男人小幅度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肏你,单手帮你整理没脱掉的上衣,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哀求着,央求着,哭的喘不上气,躲闪着又不敢多动,只怕一不小心球真被顶过头。
“好了好了……故意的吧,让人舍不得欺负你。但是我还没有消气诶……”
——感觉这次像梅开二度借题发挥。因为男人生气时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虽说不一定是生你的气。你对他微表情研究小有心得,哪怕就看半张脸也能察言观色适时调整,毕竟对方心情好不好会直接影响你第二天能不能正常活动——心情太好不能,太坏也不能。
有次在电梯里就被拽到监控死角按下去让你给他口,中途上来其他人也只是把外套盖在你头上在衣服里摸你奶子要你继续。当时又慌又怕吓得发抖,跪在电梯里小腿肚子都颤,毫无悬念的又没成功口爆。在楼道里进房间之前你抓住最后一点废话的机会没忍住问过,怕不是有性瘾吧怎么会欲望这么强。“嗯?当然是因为我最强嘛,‘明明是最强床上却不行’什么的,这种设定才不合理吧。平时又很忙糟心事又很多,不做爱总憋着人会坏掉的诶——ねぇ、你不会是想被‘坏掉的’五条先生肏吧?小骚逼,会操到你失禁哦?”这算什么答案啊,你抱怨着刚进门,嘴就被阴茎填满,直戳嗓子眼,“正在吃世界上最强男人的鸡巴哦?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大概率是心情好,顾得上胡闹,高兴起来揪着你头发操嘴,没一会就把你掀在玄关地上捅进来。何止失禁,第二天腰都要断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基本没话。多数情况下眼罩也懒得摘,心情更差的话衣服都不脱,拉开裤链连命令你舔都懒得开口。一般刚舔湿鸡巴就要操,前戏肯定不会帮你做,下手没轻没重,也没什么花样,就真只是往死里捅你,喊什么都不会停。
几个月前那次印象最深,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大概烦得要命,连你多叫几声都嫌吵,掐着脖子捂着嘴,看你被做的有出气没进气浑身缺氧的抖才放手——就真单纯拿你发泄来着。你是真以为会死了,被射了一肚子扔在床上时后怕的直哭。也不敢问,只想着要不偷偷跑掉,掂量了一下感觉那才是真死定了,也就闭紧嘴沉默着随他弄。当晚最后一次背入压着你灌完精,很轻的说了句什么,你当时根本听不清,努力辨认了一下好像是说谁死掉了——虽说人也不是你杀的,把你操死陪葬不合逻辑,但想了想估计他确实不好过,没骨气的也就心软起来,单方面原谅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多月都没消下去,可能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今天哪有生气啊,根本就是高兴的要命,在变着花样找茬戏弄你吧。
“决定了,给我录个保证吧?怎么样?乖乖拍完的话就帮你取出来哦?”男人嘴角都勾起来,帮你把制服上衣衣褶拉平,把名牌摆正,“脸和逼都露出来,真名也录进去,边被我操边说你离不开五条先生,要做五条先生一辈子的小母狗,怎么样,没问题吧——哦,你又高潮了哦。”
男人半眯着眼睛没做动作,像在感觉你下体的震颤享受阴道的服务,过了一会边帮你解开手上的束缚边说,“自己拿着拍吧?不然怕看起来像被人逼迫的呐……我也想快点把那个取出来诶。比起让什么小玩具进去,怎么想都还是自己的鸡巴塞进你子宫里比较好啊——。”
第叁次。实在是太久太难熬了,原先一晚被干到第叁回时你经常直接睡过去,直到被颠操到高潮才醒。因而也没少被抱怨像奸尸——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