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知道,成为席廉未婚妻的危险,背后那个密谋的秘密。
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要迸发火焰的那一刻,压着声线警告道:“你真的觉得席廉会要你吗?邹晴,你只能是我的傀儡,冷玉我送的,你人是我的。”
丢下警告后,席铮也将她狠狠地丢在了阴暗的冰冷里。
等了五分钟左右,邹晴才离开储物室,再次去到洗手间。
她看着胸前那些粉红的印子,一边哭着一边用冷水泼洗着。
直到身前的衣服,发梢都湿了,还没停下来。
倏然,姚晓敏走了进来。
惊慌一刻,邹晴溜进了小隔间,但姚晓敏还是敏锐地看到了她。
眸色很是好奇地朝她进入的小隔间里靠近,礼貌地敲了两下门,“邹小姐,是你吗?”
邹晴捂着胸口,整个人缩着身子坐在放下的马桶盖上,重重地“嗯”了声。
姚晓敏转着眼珠,在门外继续道:“刚才我碰到阿廉哥,很着急的样子,似乎在找你。”
听见席廉在找自己,邹晴才发现自己离开包厢时,没有带手机。
她努力平复下声线说:“姚小姐,我人不太舒服,你能帮忙告知下席廉哥,我等会再去找他。”
邹晴的声音一直在哽咽,姚晓敏听出异常,继续试探:“你人还好吧?”
姚晓敏没有答应她的请求,而是一直在追问着她人是否还好。
方才见她溜得这么快,根本不像是身体不舒服,更像是心虚。
姚晓敏不笨,而且十分敏感。
尤其是对席铮,她更是敏感雷达当前。
席铮在离开后,姚晓敏自然转身去看包厢,很巧,原本坐在包厢里的邹晴也不见了。
就如同上一次,席铮离开,她追了上去,那一晚,席铮就再也没消息过。
姚晓敏勾了勾唇,缠着非要看看她,“邹小姐,我听你声音好像不太好,是怎么啦?方便我进去看下吗?”
邹晴低眸,看向自己还未退散去的红印,心底着急,随意找了个借口拖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不好的东西,吐了一身,气味太难闻了。”
“哦,吐一身呐!”姚晓敏假装半信,“邹小姐不用那么客气,我今天刚好有点鼻塞,我进去看看。”
她身上有股洗不干净的雪松
邹晴浑身很不舒服,尤其是刚才被席铮折腾过后,那块小单薄,现在还湿着。
狼狈不堪的模样,她不想被姚晓敏看到。
正要伸手去抵住门板时,姚晓敏已先一步推开门,审视的眸光很快寻着她过来。
邹晴心惊,脸上时刻谨记着保持淡然,抓着纸巾的手压在躺着冷玉的皮肤处。
她淡定抿着唇,声音偏虚,“不好意思,让姚小姐看笑话了。”
姚晓敏的眸光锐利,一直在她身上扫着,总感觉她在说谎,但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