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道:“告诉我你怎么送到各个地方。”方夷道:“属下身为西宁工程采石统筹有一支送石队,这批人熟悉西宁各地工程的所有路线,包括官兵都不知的路线。所以,给属下一点时间让属下去集结他们,属下定不辱使命。”清秋不赞同道:“不行,目标太大了,区府的人会立刻注意到我们的动向。”方夷道:“在前进的路上四散开来就好,从这到达西宁区府还需五日,他们不会那么快起疑心的。”清秋补充道:“本殿再派一些士兵隐藏于其中深入探查西宁各地情况,这真是好极了。”清秋从侧腰拿出一块令牌,“这是太上令,本殿交于你,西宁你顶起半边天。”方夷没有接过令牌,推辞道:“不不不,殿下这属下拿不得。”不怪方夷胆小不敢接,而是这太上令分量太重。如果说朱墨象征着储君的武力,那太上令则就象征储君的文礼之力。见这两者其一,即如太子殿下亲临。清秋把令牌塞入他怀里,道:“先生信你,本殿亦是。”毕竟他没有要职,也不是太子身边得名的副手,没有太上令,他此行遇事恐难解决。他颤抖着双手收起太上令,跪拜道:“方夷定完成任务!”“起来吧。”清秋坐回桌前,“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怎么说动流民离开那。或者说,怎么让他们听话。”方夷道:“他们此行目的地本就是西宁工程,怕也不会太难。”“若是自己走到,那无可厚非。”清秋再次揉起眉,“可若是去送,就不会那么简单了。”方夷一挠头,道:“殿下是在担心那些拖家带口的不愿意分离吗?那就以家庭为单位,族分家不分就好了。”“不是。”清秋顿了片刻,“如果,有两个选择,甚至多个。可我一定要你去最北边的最恶劣的工地,芳甸则去最南边的最好的工地你愿意吗?”方夷不假思索回答道:“只要殿下下令,属下都愿意。”清秋要被他的一根筋气笑了,“不是,打比方,不是真的是你去。”方夷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道:“那属下自是不愿意。殿下是担心,流民会因为前去地而发生争执或者逃走对吗?”“对。”清秋点点头,“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此行恐难成功。”方夷道:“那就不要有差距,都去北边好了。”清秋道:“可北边也有各种差异,好坏总是相对比出来的。”两人陷入沉思,这时,寒一求见。寒一进来后敏感的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道:“殿下,这是怎么了?”清秋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道:“若是让你分配流民到各个工地,你会怎么分配?”寒一道:“遇事不决就抽签啊。”他这话如闪电一般,直接让清秋眼前一亮,道:“对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呐!方夷你快去把各个地区写下来,好让他们抽签。”方夷道:“那敢问殿下,哪里不能写。”走前砚舟曾把调查到的所有都告诉了清秋,细节之处甚至比万灵君都详细。其中一点,南部地区人大多满着,流民多在北部。与其四处起乱,不如规整于一处。清秋道:“北部都写吧。”方夷道:“好,属下这就去办。”方夷走后清秋问道:“怎么了?”寒一道:“殿下,流民中伤寒老弱之人太多了,我们的药不够了。”清秋倒是没有面展愁色,起身道:“那就去找呗。”寒一诧异道:“殿下,这去哪找,即使找到了怕是也就一两株单一的草药,根本没有作用。”披上披风,清秋理了理褶皱,道:“谁说去那找,我们去见见我们的囤货长虫。”清秋和寒一走出门,流民瞬间打起精神,面露恐慌之色。这与传说中的殿下不太一样,传闻太子殿下是个爱笑的,为人很是温和,爱民如子,白金与黑金衣襟是标配,除此之外再无它色。眼前的殿下则不同,儒雨披风下是一身青衣,与梧秋殿下所爱的金色条纹不同,清秋:()太子殿下霸道爱,小小统帅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