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龟头刚退到红肿熟烂的穴口,纪鹤青就尽根肏入,穴口的骚水,顿时被凿得四溅,顺着腿心往下流出淫靡的痕迹。
“呜哈——”
灭天的快感袭来,甚至涌到了嗓子眼,纪花玉喉头嚅动,嗬嗬哭喘,爽得当即翻起了白眼,湿漉漉的发丝黏在酡红的脸上。
上下两张小嘴,齐齐流水,眼神迷离,整个人被肏得像要晕死过去,糟糕到了极点。
口水漫到了下巴,白腻的腰身布满掐痕,屁股迭加了好几道鲜红的掌印,下身更是脏污得不能看。
她仰着不堪一折的粉颈,像濒死的天鹅,靠在纪鹤青怀里啜泣,大脑一片混沌时,还记得委屈提醒:“呃啊不不能射进去”
纪鹤青低头睨她,汗珠从狭长清艳的眼角划过,那双寡漠的眼,也罕见露出餍足的春潮,柔和了棱角。
偏偏,说话更不留情,嗤之以鼻。
“小骚货也配给我生孩子。”
他将仍旧热硬的鸡巴抽出,兀自捉来她手,掌心软嫩,还保留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潮湿。
纪花玉不需要命令,就了然,她疲惫地转了个身,强撑着精神,双手包裹住经络凸起的茎身,认真撸动,小脸贴在他胸前,汲取情绪价值。
撸了百十来下,浓稠的白浊才射出来,糊满了温软的手心。
纪鹤青撩起眼皮,说得轻描淡写:“舔干净。”
听着恶劣至极的要求,纪花玉没立刻同意,却也没拒绝,她靠在纪鹤青身上,盯着腥热的手发了会呆,抖了抖睫毛,壮起胆子商量道:“那哥哥能不能给阿玉一个奖励”
“什么?”
纪鹤青脸色冷下来,预料到她要得寸进尺,语气生厌,纪花玉生怕他拒绝,趁他没反应,就立即踮脚,在他嘴角印上一个清响的吻。
明白他不喜,亲得很小心,没怎么碰到他薄情的嘴唇,仅仅蹭在嘴角,浅尝辄止地亲了一口,却也足够满足。
“谢谢哥哥!”
纪花玉明明累得脚都站不稳,此刻却笑得杏眸弯弯,声音娇脆,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亲完,便毫无怨言地舔手上的精液,白浊被红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吞咽入腹。
纪鹤青不悦凝了她眼,拇指压在嘴角,感受到细微的湿润,皱眉,冷漠擦去。
“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