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我又不是鳏夫,续什么弦?”
他用力咬了下她的唇,不准她胡说八道。
宁祯吃痛,他又轻柔吻她。
女佣都退了下去。
缠绵到了极致,他要抱宁祯上楼,宁祯拒绝了他。
“……我这几日不太舒服,你让我缓缓精神。”宁祯说。
盛长裕立马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还故意试探:“哪里不舒服?”
“有点反胃。”
“去看看医生?”
“还早,别一惊一乍。”宁祯笑道。
盛长裕有点担心。
宁祯便说:“长裕,寒冬过后一定会开花的。这是规律。咱们经过了那么多磨难,我相信命运会给我们一点好运。”
盛长裕轻柔搂着她。
又道,“你别劳累了。”
“好,我这次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宁祯说。
翌日早起,宁祯并未想吐。
她的月事再次推迟。不过她最近几年过得太苦,月事一向不太准,时常延迟十天半个月的。
宁祯也不失望。
她回来了,盛长裕还在,孩子是早晚会来的。
转眼到了除夕。
除夕当天放晴了,然而格外冷。
半下午,盛长裕带着宁祯回老宅祭祖。
老夫人出了院,精神不济,居然对着宁祯和盛长裕哭了:“你阿爸走后,就剩下我一个人。”
盛长裕不烦躁,也不松动。
“老宅一大家子人,他们都会陪伴您。前不久才添了个小侄女,您时常去看看,逗弄孩子,心情好,病也就好了。”他说。
宁祯诧异,再也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番“社交辞”。
老夫人也是吃惊的,同时心也凉了半截。
她想和盛长裕搞好关系时,盛长裕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