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我还没排斥你呢,你倒是先莫名其妙躲着我了?
你天天在梦里嗯嗯我,我有对你避之不及吗?
顶多在心里把你痛打一顿!
真是倒反天罡!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有关这个梦的事情?苏知檐辗转反侧。
之前因为短暂没有做梦,他并没有去问沈年璟类似问题,现在看来,似乎不得不问了。
但到底要怎么开口才显得不那么像神经病?
而且在目前这种舆论下,他光明正大去找沈年璟似乎是不明智的选择。
下午一到教室,他刚进门就被无数双目光唰唰盯着,那眼里对吃瓜的炽热简直猹看了都要膜拜。
这时候再和沈年璟有明显接触的话,估计走向会更不稳定,往难以捉摸的方向前进,那以后上课都不要安生了。
狗东西,苏知檐无声做口型。
自从做了那个噩梦之后,不,准确的说是自从“沈年璟”进入到他生活之后,他原本循规蹈矩健康发展的生活日常突然就不可控起来。
不过……苏知檐眼神晦暗,脑中闪过白天的一个猜想。
为了印证这一猜想,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舒缓恒久。
第二天,苏知檐从床上醒来,表情一改往日的沉重,甚至有点兴奋。
终于被他找到避免做梦的方法了。
不出他所料,只要他和沈年璟有肢体接触,就不会做梦。
“你们周末还和沈年璟约球吗?”
下课后,苏知檐问温北和庄启宇。
庄启宇还懵着,温北就已经开口:“你找他有事?”
“嗯。”苏知檐深深点头。
很大的事。
他现在懂得了,睡眠是比天都大的事。
看他一脸严肃,温北也不好多问,道:“周日下午。”
“那周六呢?”苏知檐追问。
开玩笑,自从知道怎么不做梦以后,他恨不得每天都去碰碰沈年璟,怎能容得再跳到噩梦的坑里?
况且他还搞不明白沈年璟为何一副躲着他的样子。
“周六他上午有家教,下午在甜品店打钟点工。”温北疑惑,忍不住问,“你不是有他微信来着,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苏知檐摸摸鼻子,“不熟。”
“?”温北黑人问号脸。
不熟?你还好意思说不熟?
我都没大早上跑去支持沈年璟摆摊呢,你一个包场的人说不熟??
“对啊,如果我和他能像和你们一样熟,才不会多此一举。”
“爹,你说这话真让我感动。”庄启宇虽然只听个半懂他们的对话,但受宠若惊,捂着心口,“心里暖暖的。”
“少贫。”苏知檐看他一眼,顿住,补了一句,“那周六下午三点在老地方集合吧,规整下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