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吓得颤颤巍巍,肚子大得都要垂在地上了。
村长夫人还是搀起了白萍。
白萍害怕地缩在婆母身后,也不敢去看自己男人。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埋怨她的。
其他妇人,在王大嫂的指认下也认下了,但却一口咬定自己也只是听说而已。
罪不至最重的。
苏母和苏大嫂躲在人群后面,瑟瑟发抖。
这柳亦素真是个疯子,她们就是看不惯本是唯唯诺诺的人,怎么就突然变得全村人都巴结奉承了。
而且有这等医术,在苏家的时候屁都不放一个,如今为别人治病,也没想过回苏家为她们看看。
苏母更是恼,自分家后,就像没了苏二这个儿子,吃肉也不想着给她和老头子送一碗。
“你们都是听谁说我偷汉子,是破鞋的!”柳亦素盯着一排的造谣妇女。
“是你婆母和大嫂,如果不是你家人说的,我们也不相信。你在苏家住了那么多年,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们最多只是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可不是主动造谣的。”
在众目睽睽下,张大娘马上把苏母和苏大嫂供了出来。
“娘,大嫂,是你们散播这些污秽的流言的吗?”苏元衍看向苏母的方向,一脸的悲痛。
“我。。。。。。我们。。。。。。”苏大嫂在压迫力十足的目光下,慌了神。
“是我说的又怎样?你在镇上,你怎知她在家是什么样子,就你被她狐媚子模样迷住了。当初,都不知她从哪里来的,就捡回家当媳妇。
你们也想想,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都带来了什么?三天两头头地闹,还开祠堂,她配吗?”
苏母硬气极了。怕什么,她是长辈,而且她说得又有什么错,这个女人而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哪里还有原来柳亦素任劳任怨的样子。
莫不会是中了什么邪祟吧。
村民们纷纷看向柳亦素,她的确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这段时间又会医术,又认得草药,一个人怎会变化那么大。
而且这祠堂怎么她一个妇道人想开就能开的。
反应过来的村民,纷纷看向柳亦素,不是说要站在苏母这边,而是觉得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将村里搅得鸡犬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