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羽喆就好像被掐住脖子一般,轻松就被提了起来,我看到陶羽喆脚尖离地,不停的挣扎,但他的面前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我已经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从腰间摸出甩棍,一抖手中的甩棍,对着高大男人的后背当头劈下。
不过这个高大男人的身体却好像是空气一样,我手中的甩棍直接穿过了男人的身体,而高大男人似乎毫无所觉,只见他手臂稍一用力,我就看见陶羽喆立刻翻了白眼。
我心中陡然一紧,调动身体里仅有的灵力,全部汇聚在右手之上,紧紧的握成拳头,一拳砸在高大男人的颈椎。
只听见‘咔嚓——’一声,高大男人的颈椎被这一拳砸的错位,就在这时,男人的身子突然转了过来,伸出胳膊一拳砸在我的脸上,我第二次被打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我感觉我的牙齿脱落了好几颗。
高大男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头,‘咔嚓’一扭,错位的颈椎立刻恢复了原状,他冷冷的看着我,居高临下,好像一个大人在看一个小孩,可能我在他的眼里连小孩都算不上。
他一抬胳膊,就感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快要窒息。不过他好像并没有算轻易的杀死我,我感觉一只大手将我提了起来,凌空飞到了高大男人的身前。
就在我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抬手挥拳,对着我的小肚子就是一拳。我没忍住,一张嘴,一口鲜血就要冲着男人的脸上喷过去。
男人脸就好像被泼了浓硫酸,发出‘呲呲呲——’的声音,男人的口中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嚎叫,我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眼瞅着这是个机会,我在此凝聚身体中的灵力,一拳朝着高大男人的面门砸了过去。男人的脸被砸歪了过去。
一拳打在高大男人的脸上,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高大男人突然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我,随后我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
全身上下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冰凉的气息,在我四肢百骸中游走,快速的修复着着身上的伤势。
高大男人这几天没能要了我的命,倒是显得有些意外,我看见他抬起了手,这一下就能要了我的命。
在我的角度就看见,原本躺在高大的男人脚下的陶羽喆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见她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把黑红色的桃木剑,对着高大男人的后背心刺了过去。
此时高大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猝不及防之下,桃木剑贯穿了高大男人的胸口。
高大男人愣愣的看着胸口伸出的半截桃木剑剑尖,一张嘴吐出一口黑,紧接着身上的黑气开始向四周消散,男人高大的身形像一团黑烟,逐渐消散。
原来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躺在地下,不知道谁报了警,我听到警笛声逐渐靠近。
不出意外的这次不顾我多次的反对,我还是被送到了医院,现场被封锁了起来,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提取完物证,在现场发现了被暴力破坏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尸体,在现场拍摄下来的画面中,除了一开始我在地面上绘制的符文阵法,还有中间给陆萱萱驱邪的那一段,根本没有看见什么光圈,就看简单我一个人对着人家妹子就像是在变戏法一样,然后陆萱萱好像是突然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突然倒下,我一把把她拽了出来,然后把她交到了她男朋友的手里,接着就和陶羽喆就好像是两个神经病病人一样,对着空气一顿比划,还把自己比划进医院了。
像这种没有受害者的案子,如果陆萱萱和她的家人不报案的话,有关部门的人也没有理由把我们两人怎么样,最多让我们赔偿损失,再不然把我们送去精神科检查检查。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身上的伤势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陶羽喆也基本无碍,不过倒是陶羽喆的妈妈忙前忙后了一阵,我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家长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局可谓是烂到家了!
医生说要我在住院观察到两天,我是真的害怕被抓去研究,无论如何我都要办理出院手续,最后还是陶羽喆的妈妈的不知道给哪位打了电话,最后是赵一鸣付的医药费,我才顺利的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