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干净危险的气息笼罩着逢秋,逢秋甚至不敢看徐清的眼睛。“徐清,你走了那么长时间,我们还不熟,我……我需要一点时间。但是……但是你想的话,要轻一点,听说那种事情做起来……会很疼,我还得上班。”徐清轻轻扯唇,修长的指尖摩挲女孩柔嫩的肩头,低声问,“我想就可以?老婆,你会这么好?”逢秋咬了咬唇,闪躲着徐清的目光,胡乱地嗯嗯,“你不是经常说我们是夫妻吗?我会对你履行夫妻义务的。”徐清笑了,帮逢秋拉好肩带,直起身,“我老婆真懂事,那今天就算了,先欠着。逢秋,记得,你欠我一次惩罚,我会讨回来的。”说完,男人走进浴室。不一会儿,空气中传来哗哗啦啦的流水声。逢秋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脸红得像只虾子。徐清……他真是个坏人!—上午九点半,逢秋刚到公司就被叫到周英蓝的办公室。办公室还有几个正在挨训的同事,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好,气压很低。“周姐。”逢秋走进去,关上门。周英蓝看了逢秋一眼,让其他人都出去。等到办公室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周英蓝开门见山地问,“逢秋,是不是你在虞小姐面前说了什么?”逢秋挺懵的,“周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虞小姐取消了和沈先生的婚礼,当然,我们这个项目也黄了。”周英蓝脸色很臭,语气也不好,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周英蓝口中的虞小姐是虞馥雅,沈先生是沈泽,沈泽是逢秋的前男友,因为逢秋在虞家不受宠,于是就和虞馥雅勾搭到了一块。一周前,虞馥雅和沈泽指定要周英蓝的团队帮他们做婚礼策划,逢秋曾经一度以为两人婚期将至。逢秋抿了下唇,语气平稳,“周姐,我和虞馥雅的关系并不太好,她为什么取消婚礼,我并不知道。”周英蓝显然不信,“她亲口说你和她是一家人,逢秋,你现在说你不知道,不觉得这话很没说服力吗?”逢秋皱眉,“我确实不知道,我们关系不好。”“总之,这个项目是没了。”周英蓝依旧臭着脸,“你出去吧。”逢秋抿了抿唇,离开。回到工位,同事朵绿悄悄凑到逢秋旁边,小声问,“周姐是不是又发脾气了?”逢秋点头,“她不经常这样?早就习惯了。”朵绿叹了口气,瞅了瞅周英蓝的办公室门口,小声说,“秋秋,我觉得周姐好像在针对你,不然她为什么非要单独朝你发脾气?”朵绿并不知道逢秋和虞馥雅的关系,这件事逢秋也不想再说,“不知道。”中午休息,吃完饭,逢秋去茶水室泡了杯茶,走到门口,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两人迎面撞到一起,一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洒在逢秋手臂上。逢秋疼得皱眉,连忙跑到洗杯子的地方用凉水冲洗手臂。“不好意思啊,谁知道你在门后面啊,我还以为茶水室没人。”徐蕊希没什么歉意地说,仿佛错的是逢秋。徐蕊希是今天新入职的同事,听说昨天才回国,此前一直在国外读书。逢秋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徐蕊希无所谓的态度直接惹恼了她,此刻也没什么忍让的美德了,“是你撞到我,你搞清楚好不好?”徐蕊希撇撇嘴,“谁让你走路不看路,活该!”仿佛是为了显出自己海龟的身份,徐蕊希还用英语骂了逢秋。然后,轻蔑地瞟了眼逢秋,趾高气昂地离开。逢秋无语。神经病!—柏林会所,高级包厢。霍檀和周述礼坐在一起喝酒,周述礼怀里还搂了一个肤白貌美的红唇美女。美女娇滴滴地靠着周述礼,媚骨天成,但眼珠子却滴溜溜地看向霍檀。几分钟后,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清走进来,穿着质感高级的深灰色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气质矜贵深邃。几乎是徐清进来的同一时间,周述礼身边的美女立刻盯着徐清,黑色瞳孔中浮现出惊艳和贪婪。“阿清,你来晚了,不会又是在家陪你老婆吧?”霍檀唇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周述礼。周述礼也发觉身边的女人不老实,沉下脸,立刻把人打发走了。女人临走前咬了咬唇,一脸不甘心的表情。徐清坐到沙发上,倒是对刚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她在上班。”徐清姿态慵懒放松,抿了口酒。霍檀暧昧地眨眨眼,“阿清,看不出来,你对自己的老婆还挺上心啊!真把小时候的娃娃亲当真了?”“我不对我老婆上心难道对你上心吗?”徐清挑了下眉。霍檀:“……”他就不该问这句话,自取其辱。酒过三巡,周述礼非常不解地问,“阿清,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说。”徐清慢慢品着酒。,!“你说当初徐爷爷非要让你找虞溪的下落,好吧,找就找,怎么找到了还让你把人娶了呢?”霍檀:“因为阿清和那小丫头有娃娃亲吧?”周述礼撇撇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笑掉大牙好不好?”“是因为这个。”徐清忽然说,声音淡淡,“爷爷和虞溪的外公是生死之交,老一辈比较重视那种感情。”周述礼表示不能理解,不过对于兄弟的婚姻还是表示祝福,“阿清,我在你婚礼上见过你老婆,看起来挺乖的,长得又漂亮,怪不得你出差回来就急着陪老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听到这话,霍檀立刻来了兴趣,他先前在悉尼开拓国外市场,两天前才回国,还没见过逢秋,“阿清,你藏得很深啊,我记得以前在柏林读书的时候,有个文静的乖乖女追过你,人家还给你写过情书,那时候也没见你动心啊!”一提到这事,周述礼也想起来了,“就因为这事,我一直以为阿清:()命中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