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白桃眯起眼睛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从他身上翻滚下来,“我醒了,政哥哥你去上朝吧。”
不翻不知道,一翻滚白桃就瞅到他腰部上还留着自己几撮狐狸毛。
白桃打了个激灵,在嬴政即将起身的时候她将他一个扑倒,“不行!你先不能走。”
嬴政:“嗯?舍不得寡人?”
“对,我就是舍不得政哥哥。”白桃随口敷衍,爪子就抓着他腰上的狐狸毛,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嬴政顺着她的手去看,白桃情急之间,仰起头亲了他一口。
“啵——”
嬴政僵住,少女妩媚动人,发丝蜿蜒落入她的衣领之中,在胸口露出的一点雪腻上起伏,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睛。
他本就是少年人,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因着昨夜食的大补鹿肉。
这下子一股热浪灭顶似的弥漫至他的四肢百骸,让他险些控制不住,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哑声道:“桃桃,你先下来。”
“不行不行,等会儿。”
偏生少女那双手还在四处点火,开始灼烧成一大片火海。
“等等。”白桃摸了两把,懵懂道,“政哥哥,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嬴政耳根子都烧透了,他腾的下起身,逃也似的走了。
只留下白桃还攥着手里的狐狸毛团。
奇怪,他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外面的婢女捧着热腾腾的铜盆鱼贯而入。
蕊儿见到胡榻上的白桃,嘴角翘了起来,带着点揶揄,“小主儿,昨晚在这睡得可好?”
白桃将毛团收好,“还好啊。”
蕊儿心里笑开了,又过来道:“女人初次总归要疼些,小主儿忍过今天就好了。”
“啊?”
白桃觉得她莫名其妙,掀开被子起身,“你在说什么哑迷,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怎么能是哑迷呢?”
蕊儿以为她害臊,也不继续打趣了。
她靠过去察看了一番被褥,发现上面居然什么都没有,蕊儿脸上的笑意凝固住。
不可能啊,小主子和君上也都到了知慕少艾的年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太不正常了。
更何况情爱的事情,都是男男女女挂在嘴里的谈资,没什么大不了。
她尝试着再问一遍:“真的。没有吗?”
白桃纯洁如白纸:“有什么啊?”
蕊儿绝倒。
到底是谁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