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邵文在男孩的腰侧捏了一把“行啊,我不急。对了,给你买了衣服在车上,跟我出去别穿的这么寒酸,丢人。”周末,阎绍文堵在公寓门口,手里不耐烦的打着吴笙的电话:“今天可是周末啊,下来吧,我在楼下了。”男孩把长发在脑后高高的束起,穿着它宽大的劣质的t桖低着头走了过来。“怎么还穿这样?”阎绍文不满。“你送的太贵了,穿学校去会引起议论”他小声的说。“看着我说话不好吗,总是一副我要迫害你的表情”阎绍文有点烦,今天安佳挂断了他的视频请求。每次被安佳以各种理由拒绝后,他就想起这个与之有三分相似的礼物。一幕幕跟过电影似的在阎绍文的脑海里重放,记忆里那个唯唯诺诺的男孩,如何跟眼前的背影无法重合。自从吴笙这次出现后,好像那那都不一样了,总是那么不卑不亢,像一朵最危险的花,冰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却又致命吸引。竟有了安佳七分的神韵。他很心烦,踢了下路边的树,开着车在大街上狂奔发泄。阎邵文拨通陆南的电话:“哪呢?出来喝酒”“别他妈,废话,心情不好。”不一会陆南就出现在不夜天的包间里。“什么情况啊阎王?是谁武逆了阎大少爷,我看是活腻歪了。”陆南洋装什么都不知道,勾了勾穿着暴露的女孩的下巴。“史强那孙子呢,每次都他妈迟到,他爸射他的时候是不是还在犹豫啊”阎邵文语气里透着些心烦。“呦,今儿火气够大啊”陆南冲着几个陪酒女撇了撇嘴,然后对着阎邵文“怎么着,说说,谁惹你了?哥儿们帮你做了他。”阎邵文一口干了面前的啤酒:“滚,滚,滚,都他妈出去,今天没心情”身边的陪酒女孩讪讪的出去了。阎邵文把酒瓶啪一下摔倒桌子上:“他,他妈的居然跟我说,他改了,他不喜欢男人了。”陆南装糊涂:“谁啊?从来也没见你为那个发这么大的火啊?”“还他么有谁,你送的那个蓝莲花”阎邵文气闷。陆南装着吃惊道:“吴笙啊?怎么着,把你甩了?”这时候史强推门进来:“吴笙怎么了?我跟你说阎王,你这个相好牛逼大了,他给我介绍一人,给我写了篇论文,德国鬼子激动的给我润色了三遍。你说咱们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包间里的两个人都瞅着他,表情分外精彩。“这都什么表情,我说错话了啊”史强纳闷的说。“阎王刚跟我说,他被吴笙甩了”陆南摊摊手。阎邵文猛地灌了口啤酒。史强呆5秒才反应过来:“牛逼,真他妈牛逼,我第一次听说有人敢甩阎王。”“说说,说说,什么情况啊,不是特别腻歪你吗以前”史强一脸八卦的蹭到阎邵文面前。“腻歪你妈啊腻歪,一直都别别扭扭的欲拒还迎,碰都不让碰一下,一失踪就是半年多,本来都过去了,又他妈出来招我,结果又跟我说他改了,耍的老子团团转”阎邵文又气又恼。又灌了一口酒:“你们是知道的,其实我喜欢男人这事吧本来是赌气。可看到吴笙后,觉得如果实在不行,有这么个美人也不亏,结果”“你他妈还一个绅士啊,这么久都没扒了”史强喝了一口酒,吃惊的说。“绅士你姥姥,一个大男人不愿意,你以为跟个妞那么好强呢,操!”阎邵文使劲揉了把头发。陆南心里,暗暗发笑,面上不露:“一个b,下次我再给你找个,至于吗,来来陪你喝酒。”酒喝到半夜,阎邵文有些醉了,拉着陆南这个“媒人”不清不楚的抱怨。“陆南,你说,我对他不好吗?捧着哄着,他不愿意我从来没没硬上过他。”阎邵文打了一个酒嗝。“他妈住院,钱我给了,说好的卖身救母的,我强迫他了吗?”“我阎绍文看上哪个不是上赶着求我,就他,用着我了,冲我笑笑,用完了跟张擦屁股纸一样,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么就没点契约精神呢?”“还他妈说,他改了,不喜欢男人了,把我当傻逼吗?你说,你把他带来时候是不是说,他跟我性趣相投的,还他妈改了。”陆南也微微醉了:“失个恋,别他妈跟世界末日似的,你缺男人吗,实在不行把他绑了,怎么舒服怎么来,行不行?”阎邵文打着酒隔儿:“你他妈懂个屁,找个让自己动心的容易吗?我心疼,陆南,我心疼,等哪天你他妈也动心了就知道了。”陆南满脸不屑:“我才不会你这个尿性呢,提提裤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