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取暖吗,她出去捡点叶子披在身上,再团缩在火堆旁,照样也能热烘烘过一晚上。
她抱著手臂走向黑黢黢的洞口,越靠近外面风越大,离洞口隻有几米的地方更是寒冷如冰窟,易鸣鸢脚步踌躇,思考要不要冒这个风险。
“胆大的羔羊!”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怒极的咆哮,电光火石之间她就被塞进瞭火热的裘衣之中,男人甚至用一根皮绳将她绕著腰扎瞭起来,把两个人固定在一块。
胡渣的摩擦透过发丝,直愣愣接触到易鸣鸢的额头,她竭力摆动手臂大喊:“你放开我,放开我!”
程枭抬手按覆在她的后心,感受到如同冰块的温度后立即皱起眉头,给她搓瞭搓,“冷成这样,不许动。”
易鸣鸢被他绑在怀中,根本踩不到地上,隻能任由他的臂膀箍住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上下其手。
她惊惧到瞭极点,眼裡闪出泪花,“不许摸我,别摸我,求求你……”
“你冷得像冬日的特诺泉,我给你搓搓,不是摸你。”
“就是在摸我!”
“放你娘的屁,我想摸你早摸瞭,用得著这样?”
易鸣鸢气急败坏,攥著拳头在裘衣裡捶打男人的胸膛,但力气限制,最使劲也像小猫挠一样,程枭看著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喜欢得紧,反手曲起她的腿,把鞋子脱掉,将小巧的足抓在自己手中。
暖融的体温从男人的手传到易鸣鸢的脚上,她僵硬的脚趾逐渐恢複瞭知觉,全身上下也因为方才的扑棱回到瞭正常的体温,甚至还有点发汗。
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包袱皮一样挂在程枭的身上,上下相贴,亲密无间,她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肌,还有梆硬的腿骨。
程枭抱著易鸣鸢躺在鹿皮垫子的正中间,锁住她的腰肢和肩膀,强迫她面向自己侧躺著,“睡觉,我不动你。”
易鸣鸢抵抗不得,愤然闭上双眼逃避,却时刻保持著警惕心,要是程枭真的想动什么歪心思,她就是拼瞭这条命,也会反抗到底。
可是过瞭约莫半个两盏茶的时间,拥著她的人仍然没有任何行动。
一整天奔波的困倦感袭来,源源不断传到身上的热意使她昏昏欲睡,易鸣鸢掐著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清醒,可她太累瞭,一番天人交战后没多久还是抵御不瞭疲乏,被拖进瞭梦乡。
等到她熟睡以后,头顶假寐的人骤然睁开双眼,灰蒙蒙的眼睛在夜晚看不分明,他小心地用手拨开遮住怀中人脸庞的发丝,盯著她薄润如花瓣的嘴唇不作声。
耐心的等待瞭这么久的时间,程枭还是血脉偾张,浑身如同被焚于烈火,某些难以啓齿的冲动一点也没冷静下去。
不该吃鹿肉的,太燥瞭。
他想低头凑过去贴上梦寐以求的唇,中原卖的话本裡写,要用灵活的舌头舔开唇缝勾缠翻搅,离开之时还要轻嘬一口,发出意犹未竟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