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提一放,林修月背后一人心态失衡地从身后踹了他一脚:“你也配让皇太子惦记着?你以为你谁啊,笑死人了!”
后心一痛,林修月闷哼着弓下身。
对面的胡迪忽然阴鸷地盯住林修月身后的人:“谁准你踢他了。”
细长如毒蛇一样的眼直勾勾地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对方,他就这么冲过去,一拳怼在那人肚子上,然后抓着人的头发把人拖到墙边,用力朝墙上撞去。
“啊啊啊!!胡迪你疯了!”
“快松手啊啊啊!”
砰砰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胡迪完全不管周围人的劝阻,就这么一下下把人脑袋往墙上掼。
人没了声,他才松手,任由那具身体倒在脚边,也不在乎其他人害怕后退的表情,倒是嘴边的湿意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伸出舌头舔了下,血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嫌弃唾了口唾沫,低下头,对上一双迷茫湿润的星眸。
胡迪兴奋狂笑:“啊,硬了,宝贝。”
捡起刚才掉落的药管,踢开被弄脏的针管重新拆一支。
“你们几个,把他架起来。把他的手包起来,别让他碰到你们,不然被这小美人反口咬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几个人收拾了下被吓了个够呛的心情,上前,把林修月的手用绒袋包住,一边一个把他架起来。
嘴里嘀咕:“他都这样了,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再说,这小美人还真能下手杀人不成?”
胡迪对这几个眼瞎的家伙不屑讥笑,抽出药,戴着手套,捏起林修月的下巴,让他看着针尖刺进他的皮肤,看着淡粉色的液体流进身体,“我可是见过他杀人的。”
“我家训练有素的杀手,被他一下,弄穿了脖子。”
“杀了人,还要哭,还要人安慰,哈”胡迪讽刺笑了。
林修月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变少,眼神愈加迷茫,“不是已经下过药了”为什么还要打?
“疼。”
“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胡迪拍了拍他的脸,“特意挑的细针,我试过了,扎人身上跟蚊子叮似的,别乱跟我撒娇。”
一针打下去,药管里的药还剩半管,他把剩下半管药吸进针管里,“放心,这可不是之前给你吃的那种便宜货,这东西可厉害着呢。”
“你不是腺体废了吗,应该从来没尝过发情的滋味吧,想尝尝做oga是种什么感觉吗?”
针尖再次对准林修月的血管:“我站在这,就能让你疯。”
手里的少年仿佛意识到什么一样,疯狂挣扎起来,“不”
房间的门被砰地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