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搬一个物件试试就知道了,她想的简单,感觉就是把东西从一个房间搬到另外一个房间的事情。已知两个房间互通,那就多走几步路而已。突然山洞传来咔嚓一声细响,眼睛扫过去发现原是那名修士还在对抗。此时军王剑造成的冰冻有了些许裂痕。“呵!”黎志清笑笑,“无论怎样,现在只得先暂且搁置,此番,我先按照计划处理一下他们。”说着他看向那些个冰雕,目光深沉。“到底是要让他们看一看我们黎门的手段,才能对得起他们这段日子以来的挑衅。”黎门一干人等作为开国武将,自然是腥风血雨里闯过来的,他们的手段说不上多么阴险,但绝对足够猛烈。连同之前在那村子里捉到的五人,加上今晚捕获的六人,拢共十一人,当晚每人都被卸下了一条腿,当着他们的面烧成了焦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面对黎门的雷霆手段,其中有那么四人立刻癫狂,速度招供。就此距离他们正式审讯不过是大半个时辰。那四人直言自己只是被雇佣来的,以前都是干些抢劫的勾当,加入的时间并不长,恳求黎家放他们一马。一看这四人,几乎都是当初参与绑架沈夏草的人马,唯独剩下那个中年汉子,死死咬住压根不肯松口。“要杀要剐老子都不怕,你们这群牲畜,早晚会被千刀万剐。”“早晚,那你大概看不到了,因为你马上就会被嘎了,得意个什么劲!”负责审问的青年笑得猖狂,一双眯眯眼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残暴。他拿起一边的文书,指着那桩桩件件的事实直摇头。“奸杀,溺毙,捆绑殴打致死,摔死婴儿,纵火,拦路抢劫,你这整的都是些老弱妇孺啊!好好一个大男人,怎地竟干此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汉子眼珠子上扬,露出下三白,死瞪着他只有一句,“老子不怕你们。”“哎哟这话说的,合该是不怕的,要不然也不会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咱好说歹说也算是有名的世家大族了,你们几个毛贼,要拿我们的军王剑,听听这是什么话。”说着青年指挥一人拿来铁架子,“都给擦干净点,给这位爷摆上,拿那些贵点的银炭,别辱没了人家的‘千斤’之躯。烧红点,多撒点油,我要八分熟,表皮要金黄色,那才好看。”听他这一阵输出,入耳皆是难掩的呜呜哭声,当真是人间阎罗,即便是那中年汉子咬碎了牙根,都挡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和抽搐。就在此时,他们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对手是黎门。“老大,老大!”有那么一人突然发癫,对着中年汉子嘶吼,“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你不是说黎门被压制的死死的吗?你不是说我们这有高手吗?”“闭嘴!”青年指着文书不遗余力,一言一句都是指摘。“瞧着你这身上的案子无数,通缉令都更新了七八次,送官之后也是一个死。咱就不麻烦别人了,我当做个好人好事,送你见阎王吧,到的时候记得替我和阎王爷问声好。”眼看着铁架子烫得发红,红得发黑,汉子眼睛渗血,口吐白沫,脑袋止不住摇晃,不多时裤子就湿了一片。青年阎罗捂住口鼻一脸嫌弃。“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黎门面前放肆,你们想要猖狂,想要狂吠,那也得等你们真成事了再说。爷教你一句,别猖狂!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你是怎么死的都是个未知数。笑死我了,但凡你有点本事我也算当长见识了,几个地痞流氓,也敢来寻我们家的晦气。”而此时,冯聿也好不到哪里去,只看他眼球充血,看着自家队伍里那个老大安排进来的好手已经被折磨的满身是血,出气多,进气少。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黎家人,不过十几的年纪,手段竟然如此狠辣。“都说黎门是大王忠诚的鹰犬,果然所言非虚,你们既然敢与我们作对,举家全族,就别想要好下场。大夏已经不行了,你们全都得死。”黎志清坐在雕花木椅上,双腿自然放在椅子前,一手端茶,一手拿着杯盖。和这些人好似在不同的空间,烛光摇曳,熏香袅袅,就是发丝都好像能散发香气。听冯聿说这一嘴,只看他微微勾起嘴角,轻轻对着茶水吹口气。那茶杯里的茶水泛出阵阵涟漪,那涟漪的纹路像极了某人在某种状态下的眸子。这灯火映水上的光芒也相似,他看得开心,多余再吹了一次,这次更像了。“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冯聿皱紧眉头,万分不想他说这废话干什么。他脑子里一万种思绪,但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成功得到了军王剑,小小的计谋,不费吹灰之力,黎家被他耍得团团转。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哪知道那军王剑突然发难,将他们全部困住,就是自己队伍里唯一的好手都抵挡不住。“你得意什么?我今日会造此劫难,全然是准备不充分的结果,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要不是那军王剑,现在有你什么事?”“你说的对。”黎志清声音很缓,轻描淡写。四个字,明明是赞许的话,但也把冯聿气得半死,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出不来。冯聿紧抿着嘴巴,事实摆在眼前,这件事发展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和眼前的小子没有关系。他小看了这小子,只当他是一个被胸前无二两肉的小丫头迷得昏天昏地的黄毛小子。看他被一个丫头当街甩嘴巴子,而且那丫头还是那般的货色,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出息。搞个女的都搞不定质量上乘的,只能搞得定那么一个瘪菜芽子,一看就没发育完全,就这样,把他迷得团团转。白白占了一个世家公子的名声,财富,地位,哪哪都有,却:()重生之炮灰的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