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现下你还觉得他们是好父母吗?”谢昭问道。
江蓁无言,心痛到无法呼吸,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掐上掌心,似乎只有这样做她才不会那么难捱。
“那殿下呢?殿下就没算计臣女吗。”江蓁反问道,“殿下何其聪慧,怎会看不破他们的伎俩,殿下将计就计,不也是为了名正言顺得到臣女么。”
之前那三年到底都是偷偷摸摸,有这么个明目张胆的机会,谢昭岂会错过。
他等这天等太久了。
“他们用臣女要挟殿下,殿下用他们胁迫臣女,”江蓁笑比哭还难看,“你们都当我为玩物,不是吗?”
从头到尾她才是最可悲的那个,被亲人算计,被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算计。
没有人真正在意她,爱她。
“谢昭,”江蓁杏眸里沁着水雾,唇瓣发抖,“我以为你会不一样,至少——”
和他们不一样。
可她还是错估了他的心思。
他们都一样,一样的可怕。
言罢,她站起,“殿下今夜在这睡吧,臣女另寻他处。”
谢昭闻言一把扣住她的皓腕,温润的触感让他心里的燥热翻滚而上,压都压不住。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他唇瓣发颤,忍得很辛苦,“你哪里也不能去。”
“你放开我,我不要同你在一起。”父亲母亲既然打定主意要他们同床共枕,那明日肯定会发生什么,她要提前离开才行。
“你以为你能走?”谢昭扣住她手腕把她扯到窗前,推开窗子,指着墙上的黑影,道,“这里到处都是丞相派来人,你能逃到哪里去。”
“还是说,你不想上孤的床想去成海那里?”
“是不是?”
提起成海,谢昭怒火中烧,他不管不顾揽上江蓁的腰肢,“江蓁,孤一直忍着没动你,是不想在这样的境况下要你。既然你一点都不体恤孤的心思,那孤还忍什么。”
“今夜,孤便要所有人都知晓,你是孤的女人。”
“江蓁只属于谢昭!”
药力一波波袭来,谢昭已无法在用功力强行压下,他手落在江蓁衣领处,用力一扯,碎裂声传来。
江蓁伸手去护,奈何力道不足,还未碰触上便被他转过身子桎梏在窗前。
不知何时,银白月光消失不见,风儿吹得却愈发肆虐,落在身上冻得人牙齿打颤。
江蓁好像处在冰火两重天中,身前冷风习习,身后热意冲天。
她在难捱中几乎要死去。
……
不知昏昏沉沉睡了多久,再度睁眼,她在谢昭的怀里,身上亵衣完好。
他正在凝视她。
眼神撞上,她欲从他怀里退出,他箍紧她的腰肢不许她动,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她小腹,温声道:
“或许,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儿。”
“蓁蓁,你开心吗?”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