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婢马上去。”海棠急匆匆走出院落。
江蓁在屋里焦急等待,没等来海棠,到等来了宋氏。
江蓁从椅子上站起,眼含热泪道:“母亲,孩儿——”
“啪”,宋氏不由分说给了她一巴掌。
江蓁脸颊偏向一侧,随后慢慢转过来,“母亲为何打孩儿?”
“为何?”宋氏怒斥道,“要你好好服侍太子殿下为何不做。”
江蓁杏眸大睁,“母亲可知自己说了什么。”
“我看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宋氏冷声道,“你是想陷整个相府与危难,江蓁,你心也太狠了。”
江蓁不可置信地凝视着宋氏,眼前的妇人再也不是那个昔日疼爱自己的母亲,她战栗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眼神闪过什么,随后道:“不孝女,我是你母亲。”
江蓁后退,“不,母亲绝不会逼迫我做下贱的事,你不是,不是。”
“今日我会派人送你出府。”宋氏道,“你去郊外别苑住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来。”
江蓁就这样被赶去了别苑,身边只有海棠一个人。
这夜,睡梦中,她被异响声吵醒,睁眼后和男人浑浊的眸子对视上。
谢昭?!
她挣扎着坐起,“你要做什么?”
谢昭吃了酒,全身燥热,说话也越发孟浪,“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江蓁不懂,见他靠近,推拒,“你说什么鬼话?”
“欲擒故纵。”谢昭张嘴咬上她锁骨,“一边说不要孤的子嗣,一边又在孤的酒里下药。”
他箍紧她的细腰,“江家真是好手段。”
顿了下,他又道:“还是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你算准了孤会对你心软,所以才肆无忌惮。”
“江蓁,”他把她压在怀里,“是不是?”
怀孕
挣扎间江蓁被他滚烫的指尖灼到,隐隐意识到什么,秀眉皱起,“殿下,你怎么了?”
“孤如何你会不知?”谢昭修长指骨隔着衣衫触上她腰侧的肌肤,不轻不重捏了一把,“这不就是江家心心念念的吗,如今孤自投罗网,算是如了你们的意。”
江蓁越听越糊涂,疑惑道:“殿下到底在说什么?”
“说什么。”谢昭眸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喉结慢滚,薄唇轻轻覆上,没亲,只是微微抵着,轻嗤声悠然传来,“我的心意你一早便明了,何必大费周章把我骗过去…下药。”
下药?!
江蓁大惊,“何人给殿下下药?”
“你说世上还有何人敢对孤动心思?”谢昭反问道,“又有何人知晓孤会来这里寻你?”
江蓁思付,须臾间便想到了什么,杏眸大睁,难道是…父亲母亲?!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