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信刀戳进火漆时,莫斯科的寒风正拍打着铸铁的窗棂。 他认得信笺上手绘出的这个纹章,甚至可以称得上熟悉——波拿巴家族的金色蜜蜂在烛光下振翅欲飞。 “阁下?”布莱克威尔举着土耳其咖啡壶的手悬在半空,墨水从倾斜的壶嘴滴落在波斯地毯上:“这是从巴黎转来的急件?” 亚瑟没有回答,羊皮纸上潦草的法文带着硝烟气息,他的眼前仿佛浮现了路易·波拿巴身穿苏格兰场制服抱着一叠文件在办公室内奔走的模样。 可惜这封信笺的件人并不是路易,而是亚瑟在巴黎的另一位老朋友、巴黎神探——弗朗索瓦·维多克先生。 虽然亚瑟从巴黎离开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但是二人依旧保持着密切的私人通信。 这一方面是由于两位警务专家的惺惺相惜,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亚瑟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