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泞中,艰难而沉重。张勋始终沉默,他的眼神里满是挣扎与恐惧。他并不是不想逃离这一切,但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独自丢下周昊,哪怕这是送命的路。 周昊则显得异常冷静,手中紧紧攥着老妇人给的陶罐。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手臂上的血蛊已经侵蚀得更深了,皮肤下的蠕动更加频繁,那种灼烧般的痛感如影随形,几乎快要逼疯他。然而,他依然咬牙坚持着。 “我们到底要去哪?”张勋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发颤,“那蛊师的领域在哪?你真的有把握活着回来吗?” “没有。”周昊冷冷地答道,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但我知道,如果不去,我一定会死。而你……如果害怕,可以现在就回去。” 张勋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别再说这种话了。我既然跟着你,就不会半路逃跑。” 周昊没有再说话,他的脸被月光照得冷峻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