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予馥紧张的屏息,正顺着烛光细瞧着卫矛的伤口。 肩下右胸口,长约五指,深不到一寸。 见肉,色红赤如胭脂,皮似帛织,怒张地撕扯朝两侧卷开,即见血肉。 她屏息以素布擦拭这伤口,指尖就算隔着素布,依然能感受到皮肉的温度与纹理。 能如此坦而然之的观察、轻触人身的理筋肉皮,实在令她感到惊怕又玄奇,好似突然被打开了另一层眼界意观。 也难怪,屈溪镇庞大人初见她时的夜晚,他会以如此痴迷的眼神望着她的身躯,流连忘返。 人的身躯皮肉,血液骨头,确实玄妙无比,令人如此晕眩着迷。 梁予馥的眼眸融入烛火照耀下的血肉之躯,犹如赤竹巷的那一晚,被注视着,不存任何欲望,只盛着爱怜珍惜的眼光。 轮月霜雾,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