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颠来倒去左看右看,重点怎么都在“吻”上。
她刚才的行为,充其量也就跟“接”字沾边。
真落到“吻”上,他把她摁那儿,看她敢不敢说“试试”。
恐怕早一个巴掌扇过来了。
挺有意思的。
贺京桐接着问:“所以你是拿我做试验?”
好像是这么回事,又觉得不太对,缪蓝换了个思路:“我认为这是磨合的必要经过。”
“磨合?磨合什么?”
他是会审问的。
一般需要磨合的是性格,今天特指性趣。
她选择不答,“总之,你也并非抗拒,对吧。”
否则现在不会抓着她审她,而是早把她请出去了。
“缪小姐,你是我未婚妻,另外,你长得很漂亮,这一点应该从小到大都有认知。”
美而不自知是个伪概念,漂亮的人会从一次次夸奖中得到验证。缪蓝的相貌更是其中佼佼者,她知道自己的优势。
她的漂亮就是对他有作用,贺京桐坦荡承认这一点。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漂亮的,来者不拒?”
“你先搞清楚状况再来给我扣帽子。”
贺京桐放开她的手腕,手指在琴键上随意按着,流淌出一段和谐的旋律。
他的话却一点都不和谐:“是你强吻的我,色狼小姐。”
“……”
缪蓝自认为算不上强迫他,他分明有躲开或制止她的余地。
不会又要记仇吧?
门铃被按响。
应该是会所的餐送来了。
贺京桐去开门,结果发现一齐上来的还有他的狐朋狗友们,一个电梯没装下,陆陆续续送上来两三趟。
理由冠冕堂皇:给他两年没住人的房子添点人气儿。
主人毫不客气:你们是够气人的。
有人笑问:“没打扰你们什么好事吧?”
贺京桐:“对,我们正接吻呢。”
朋友一:“卧槽这是什么光速进展我们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朋友二:“桐子出息了桐子。”
在旁边帮忙迎人的缪蓝:“…………”
谁能来救救她。
接风宴最终还是在他家里安排上了。
餐厅的桌子不够容纳这么多人,椅子也缺,左右都是相熟的朋友,在哪儿都能吃,客厅的沙发、厨房中岛台和吧台、阳台休闲躺椅全部被占领。
贺京桐当他们不存在,按原本的计划与缪蓝在餐桌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