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婶子的水产生意,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窘境。她的摊子在芙蓉集市口碑一直较差,隔三差五就有买主找上门退货。此事传开后。该摊位渐渐上了芙蓉县本地居民口中的黑店名单,鲜少有人愿意再光顾。随着芙蓉集市里,售卖水产的小贩数量日益增多,本地居民们更是不想花钱找罪受。谢婶子也一贯是个只进不出的。即便方婶子特意交代让她看人下菜,遇到不好说话的买主时,应选择退还钱款以息事宁人。然而,这些忠告对谢婶子而言,不过是耳边风。若是方婶子追问起,谢婶子总是以市场竞争激烈,导致水产滞销为由搪塞过去。她才得1成利,几乎所有的苦活累活都是她一个人独自承担。生意本来就差,好不容易卖掉的水产,若再把钱退回去,岂不是让自己的辛劳付之东流?因此,谢婶子越是拒绝退货,生意就越是惨淡。生意越是惨淡,谢婶子就越是坚持不退货,如此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恶性循环之中。她们在芙蓉集市的水产摊位。销量一度从日销四十斤之盛,逐渐减少至十五斤左右,继而跌至不足五斤。终于激起了白云村众多村民的强烈谴责。“方婶子,你怎么回事?一直不给我们结账,你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就是就是,你从两天前就承诺要给我结账,却一直拖延,今日你必须给我清算清楚。”“老天爷哟,我送过来的可都是活蹦乱跳的鲜活水产,你咋这缺德,用死水产退给我!”“方婶子,你的心也忒黑了吧!”白云村村民们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涨。方婶子却依旧保持着她的傲慢姿态,我行我素。村民们千辛万苦捕获的水产品,历经一日、三日、五日都未能售出。结账的期限一拖再拖,而退回的死水产数量却与日俱增。终于,村民们索性决定,不再向方婶子提供货源。他们自发成群形成组织,每天派代表前往芙蓉集市进行售卖。经过几日的尝试。村民们虽然收入只能算是勉强,但至少能赚上几个辛苦钱,为家庭添补些微薄的开支。相较于之前在方婶子那里亏上血本,这样的结果显然让人心安许多。直到有一天。方婶子彻底失去了人心,在白云村再也收不到一条水产。她这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经营的乡村小商会真的黄了,已经走到了尽头。村民们目睹了昔日张狂无礼的方婶子,如今沦落至灰头土脸的境地,内心不禁涌起一丝快感。在这段时间里,方婶子那帮人,不知道坑害了他们家多少条水产。因此,他们心中都暗自期盼着,希望方婶子的下场能够更加凄惨。其中,季大哥对此事的上心,可谓是众人之最。他甚至特意选在方婶子必经的小径上,装作不期而遇,巧妙地播下挑拨离间的种子。季大哥面带讥讽地询问道:“哟,方婶子,往常你总是前呼后拥的,今儿个怎么孑然一身了?”方婶子显得颇为不耐烦,反击道:“滚开,老娘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瞎操心!”被季大哥这等小人嘲笑。她的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耻辱感。季大哥接着说道:“我是出于好心提醒你,你这蠢女人,恐怕连被谢婶子坑骗了,都浑然不觉吧?”方婶子十分不屑地回应:“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鬼话!”季大哥淡淡地说道:“看来只有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你去向其他人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方婶子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不然,我就叫我男人过来了!”季大哥咧嘴一笑,说道:“你们的摊位在芙蓉集市名声臭透了,都是因为谢婶子频频与买主交恶,方婶子你就这么打算放过她?”季大哥也不再卖关子了。只想尽快看到,方婶子跟谢婶子撕扯扭打在一起的画面。这两个贱娘们祸害了他那么多条水产,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消解他的心头之恨。“你一个大男人,掺和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做什么?真不害臊!”方婶子的脸色如纸,嘴唇上却依旧挂着强硬的言辞,她边说边扭头离去。“哈哈哈!你真是咱白云村最蠢的婆娘”季大哥目送着方婶子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禁发出一阵阵嗤笑。他敢断定,方婶子肯定是在口是心非。用不了多会儿,那个贱货便会四处寻觅妇道人家,探听谢婶子在芙蓉集市的所作所为。至于,村中那帮妇女们搬弄是非的本领,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谢婶子在芙蓉集市与买主多次交恶的那些事迹。若不被那些妇女们夸大其词、添油加醋地讲述一番,那才真是奇怪。:()下堂妇顿顿吃肉,全村眼红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