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碰上了不讲理的皇后,硬是质问杜潜。人出去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昏迷?而他又没事?还有,秦鱼鱼昏迷了,他却要逃走,难道不是居心不良吗?
有时女人迁怒起来,真的很野蛮。
杜潜就这样遭殃,被扣上了害秦鱼鱼的嫌疑。
皇帝在一旁坚持说杜潜不会干这种事,偏偏皇后不讲理。
他顾忌于皇后的身体,又不好把皇后怎么样。
于是,长公主和杜驸马就进宫来了。
杜潜忽然道:“其实皇后挺古怪的,一直在闹就是不请太医。还是娘亲过来了,提醒皇上要请太医,这才传来了院正。”
“……”有鬼吗?
杜婉想到刚才皇后的反应不像是做戏。
长公主点明,“估计皇后早猜到她怀了。”
“……”这个猜测有点可怕了,但又确实有这个可能。
杜潜无奈道:“那种情况真不能怪我。她只是我表妹又不是亲妹。她是昏迷了,如果我抱上了她,到时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清白什么的,要我娶她怎么办?一个大男人不碰她很正常吧,我又不是逃走,是去叫人而已。”
杜婉噗的一声笑了,朝大哥竖起大拇指,“大哥,干得漂亮!”
不抱是麻烦,但抱了人更麻烦。
长公主和杜驸马见多识广,隐隐察觉出不对。
只是,被儿子这一波操作,换了个发展。
于是,夫妻俩齐齐望向闺女。
杜婉愣住,“看着我干啥?”
“闺女,那个……颜色如何?”杜驸马晦暗问道。
“差不多了。”
“那就好。这后宫能少来,还是少来吧。”杜驸马眼下把皇宫当成了洪水猛兽,希望一对儿女早点甩掉包袱。
长公主对此很无奈,“潜儿听你父亲的,尽量避着后宫点儿。”
“儿子明白。”杜潜觉得父母说得对。
杜婉听懂了,神秘一笑,“这个简单,舅舅的身体养得差不多了吧。”
杜潜笑着点头,“也是,差不多了。”
“呵!”杜驸马失笑。
这两个坏心眼的家伙,都不知道像谁。
事情真就那么简单吗?
一朝天子一朝臣,真不是说说的。杜潜执掌朝政以来,朝臣被清洗得太狠,如今朝中的官员,大多是他一手提拔的。
等由皇帝来接手,还有得折腾,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来磨合和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