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分完钱和自行车后直接就往街道办走去。出门时候两人还遇到了往家走的傻柱。见到这两人傻柱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可记得之前这两家伙和刘海忠一起抓自己的事情。三人错身而过,傻柱突然停住脚回头看了一眼。这两天为什么推着自行车?傻柱可是知道闫阜贵的秉性。自行车就是不骑也不会让自己免费儿子骑。要骑那也得交钱。还有这哥俩大包小包的是准备干嘛。傻柱想起秦淮茹前几天和自己说的。除了棒梗,闫解放兄弟也是因为没工作被安排进了下乡名单。这两人是要下乡了?那怎么推着闫阜贵的自行车?傻柱瞬间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这哥俩是偷了闫阜贵的自行车。想到这,傻柱也乐了。至于提醒闫阜贵什么的他才没那么傻。这下子闫家可有乐子瞧了。为了不让闫阜贵发现自己偷了家里的东西。闫解放兄弟二人直接就去了街道办和街道办的人说要坐最近的一班火车去下乡。街道办的人也是纳闷,这哥俩之前还一直很抗拒。怎么才几天时间不见就这么急着要下乡。不过他们也懒得管。街道办这边也是有指标的。这段时间不少人想方设法逃避下乡。有人愿意主动下乡他们自然乐的轻松。街道办的人帮闫解放二人叫了车送到车站,二人就这拎着大包小包还有一辆破自行车上了火车。却说闫解放和闫解旷刚坐上火车,四合院那边闫阜贵也办完事回了院子。他先是照常往平时停着自行车道地方瞧上一眼。结果就发现他那宝贝自行车居然不见了。闫阜贵赶紧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瞧。真的不见了!闫阜贵立马就慌了。自己自行车被偷了?!闫阜贵急的赶紧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中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咱院里遭贼了!”众人听见闫阜贵的话也都出来看热闹。“二大爷,这家里丢了啥这样大呼小叫的?”有不明所以的邻居随口问了一句。闫阜贵这会急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自行车!我的那辆自行车没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下午回来就不见了!”“嘶,自行车被偷了?应该不会吧二大爷?咱这院子里人这么多,要是有陌生人进出肯定早就发现了。”“那就一地是咱院里人偷的!大家伙都出来想一想回忆一下,刚才都有谁谁去了我那院子。”闫阜贵这会已经先入为主认为车是被院里人偷的,根本想不到是自己家俩小子背刺的自己。而傻柱这会则是靠着门口的柱子笑着准备看热闹。而这一幕恰巧就落在闫阜贵眼里。看傻柱那表情,再联想之前傻柱和自己家的恩怨。闫阜贵立马就怀疑上傻柱了。“傻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的我家自行车?!”“哎哎哎,二大爷!你少在那血口喷人,谁稀罕你家自行车。”傻柱虽然知道是闫解放兄弟偷的车。但他才不会说,说了还怎么看闫阜贵热闹。闫阜贵见傻柱这态度基本已经确定这事就是傻柱干。他不依不饶地就要上前抓着傻柱理论。“告诉你闫阜贵,别以为我不敢动手!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管事大爷吗!”傻柱可不怕闫阜贵。一个小老头而已,更何况他的管事大爷身份现在也基本名存实亡了。“傻柱!有种跟我去派出所当面对质!”“我吃饱撑的跟你去,要去你自己去。反正你家自行车不是我偷的。警察来了我也不怕!”“你!”闫阜贵见傻柱一副混不吝的模样,气的他差点心脏病都犯了。“我什么我,老子没功夫和你掰扯。一边待着去。”傻柱说着也不理闫阜贵直接转身回了屋里。闫阜贵还想上前理论。却听后面自己媳妇在叫自己。“老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瑞华!怎么了这是?!”二大妈,杨瑞华三两步跑过来拉着闫阜贵喘着气哭喊道:“老闫啊!不得了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咱家给偷了!钱啊!那么多藏钱的地方都被偷了!”“什么?!!”闫阜贵听到这消息直接就吓得一个哆嗦。然后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瘫软下去。“老闫!老闫你怎么了老闫!!!老闫你别吓我啊!”二大妈哭喊着扑上去拉着闫阜贵拼命掐人中,一边还朝着周边人求救。众人见状也七手八脚地将闫阜贵抬起来就往附近的诊所。闫阜贵一直到傍晚才从诊所回来,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派出所的工安。他被送到诊所没多久就醒了。人也没啥大碍,只不过是气急攻心罢了。出了这么大事,闫阜贵只能选择报警。同时他也和工安说起了自己的怀疑对象。所以傍晚的时候,闫阜贵就带着工安回了四合院。“工安同志,我就住这前院。而我怀疑的那个对象就住在中院。肯定是那个傻柱偷的我的自行车还有钱。工安同志,你一定要帮我把钱还有自行车给追回来。还有那个傻柱,你们直接抓他去坐牢。”工安见闫阜贵那激动地模样只能好言出口安慰道:“这位同志,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说的那个何雨柱我们会去调查他,但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所以我们也不能随便下结论。”工安自然不会仅凭闫阜贵几句话就断定窃贼的身份。按着他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更像是熟人作案或者自家人作案。工安来到四合院后直接就将院里的众人给招聚起来。众人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傻柱。毕竟三大爷白天也说这事是傻柱干的。可是傻柱应该没那么大胆敢做这种事情吧。“何雨柱同志,有人举报你偷了同院闫阜贵家的钱和自行车。这件事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工安接受调查。”:()四合院:奋斗从五十年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