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狗贼,给本官听了去!”高明有意激怒他们道:“有一个算一个,现在城头上的每个人,少爷我都过目不忘。我都记住了你们的嘴脸。敢骂我是狗官?”“我高明身为东京高太尉家衙内,我权势滔天,你们得罪了我,还绑了我的人,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销案,我会记住你们的脸,永不忘记,永远追杀!”听到这里,贼兵们都恨不得把这天下好汉人人得而诛之的奸贼高衙内杀了吃掉!嗖嗖嗖!终于忍不住,至少四分之一的人开始射箭!不过在林冲的指挥下,又居于安全距离,被军盾挡住了箭!“笨蛋,不许射!”这次是他们自己的头领在城头上乱骂:“弓箭很贵的,这狗官明显是个阴险狡诈之徒,他们官府的箭被他贪污了,没射的,必然是学习三国传说,来咱们这借箭的!”接下来,城头上的贼人面面相觑起来。也就再也没人随意放箭了。如此,高明喃喃道:“奇了怪,他们寨子中必然有能人,居然有了令行禁止的纪律,还有了点兵法常识?”的确没错,高明虽然不需要“草船借箭”,但真的需要消耗他们的弓箭、与此同时感知出他们射箭御敌的规模和功底。但现在看来,问题大了。试错到现在高明知道了,他们不但几乎都是悍匪,还有了建制和纪律。暂时没什么好办法,那只有继续逞口舌之快骂他们。反正先不谈将来的交锋如何,仅仅吵架的话,这些人根本不是高明的对手。相互破口大骂到了中午时分,二龙山城头上竟有人被高明气死了!主要是嘴炮的话,这些草寇真的不行。而且他们都属于横惯了、脾气特别暴躁的那类人,吵是吵不过,换在市井里的话他们这类人早就抽刀子捅了。可惜现在捅也捅不了,还被头领管着不能出去砍人。又加上,兴许他们天天吃肉喝酒不吃菜,没保健概念,导致心脑血管总成有系统性疾病。竟真有两人被唇枪舌剑的高明骂得气急攻心,从城头上掉落下去摔死了?“……”林冲杨志以及麾下们很惊悚,面面相觑中。哪晓得衙内的口才竟是恐怖如斯,真用口水把对方骂死了两人?这让他守在这骂到冬季的话……二龙山岂不是不战自溃?然而,到下午的这会高明也骂不动了,暂时撤退下来喝几口茶。休息了下,继续过去打卡准备开骂时,发现嗓子哑了。看起来不能继续了,否则以后这嗓子就废了。好在,现在的高明即使不说话,只要往那一站就能拉走所有的仇恨。让土匪们全部情绪尤其激动!正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叫嚣着要开门出去把这狗官捅死。哼哼,敢来就好!谁出来吃掉谁!可惜在高明意料中,他们始终有严令:不许开城追击,否则容易中计。这时林冲过来道:“衙内,怕是该说目的了。”高明却紧缩着眉头道:“现在不能公然索要小玉力了,这些全是丧心病狂的匪人,让他们知道我是为了救小玉力的话,那孩子会死的很难看。”反正现在骂也骂不动了,强撑着也没用,高明嘶哑着声音道:“今日就此作罢,待明日,本官再来叫阵。”“……”山贼们忽然消停了,还有些小欢喜,现在他们真的太害怕这狗官继续开口了。既然没办法动刀子,讲道理又讲不过,他们真的也不想没事找事了,寻思这狗官走了也好。但走都走了。忽然高明猛的返身道:“鲁智深,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还不露面?”林冲吃了一惊,静观其变的注意看,却只见城头上根本没有鲁智深?但有个被气糊涂了的贼人露了馅,喝道:“放肆!二当家的名讳也是你这狗杂种能提的,你信不信老子下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高明招手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爷爷我不但等着你,我还记住你了。我记着你的话,他日一但破你这狗屁寨子,你我之间,可要好好算账。”那贼人趁他病要他命、趁高明嗓子哑了之际要进行第三轮口水大战,却被人从后方一脚踢飞了。之后,一个身形高大的光头出现在城头上,指着高明道:“你这狗才,到底把我那林兄弟怎么了?”高明指指旁边的林冲道:“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被垂杨柳砸中了,林冲就在这你没看到?”鲁智深看是看到了,却喝道:“正因为这样,洒家不信你没阴谋,你到底怎么把林冲洗脑了?竟让他认贼作父,跟着你为非作歹?”高明道:“重新好好说,你我谁是贼?他跟着我是认贼作父的话,那他和你的结拜关系,岂不是该诛?”林冲不禁吓了一跳,紧张了起来。鲁智深也担心林冲兄弟被这家伙以这理由害死!当即隔断了衣袍扔下来,故意大喝道:“狗贼林冲,你既……从了官府成为鹰犬,从此你我义绝于此。”这个局面,林冲神色古怪了起来。高明接着试探道:“你这不忠不义的光头休要胡说,你和他结拜之际,他本就是军人出身,受命于朝廷,吃的是皇粮。那时你怎不说他认贼作父?怎的要结拜?”顿了顿接着道:“况且你个秃驴也出身军旅,当年列在老种经略相公麾下抗击外族,那你怎么不说你是认贼作父?”鲁智深一边自摸着光头,走来走去的急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方便说的样子。山贼们声嘶力竭的道:“哎呀二当家的,千万不能和这人说话,要不直接出去剁了他?否则吵不过他的。”“千万不可出击!”又有小头领极力呵斥。:()穿越高衙内后,林冲刚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