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特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从来没有看起过斯瑟,如果他不舞到自己面前,自己还能当做他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蛀虫。
可他偏偏要来恶心自己。
“你也配教训我?尤特斯,摆正你自己的身份,没有赫伯特你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兔子!”
斯瑟一把揪住尤特斯的领子,在他耳边发出恶毒的诅咒、“你最好祈祷赫伯特对你还能多感些兴趣,等你被抛弃那一天,我一定把你带回来,咱们好好玩玩。”
“赫利,我们走!”
斯瑟最后占据了上风,他洋洋得意地撇了一眼后面,立刻有人上前把汉姆手中的文件夺走,很快把整个书房搜刮一空。
迫于赫利带的王城守卫军还在,而尤特斯殿下并未受到什么身体上的伤害,汉姆没有轻举妄动,等到人走尽时才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前王储:“殿下,您没事吧?”
尤特斯脑中嗡鸣不已,斯瑟刚刚的话如毒舌吐芯,言犹在耳。
他从未被这样羞辱过,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
如果没有赫伯特,父亲和母亲被流放,他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自不必说。
会有无数人想要得到他,把他踩在泥里,毁掉他的自尊,供人们肆意挑选取乐。
他会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现在,他只需要接受时不时的精神上的凌迟。
这就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
胃里一阵翻搅,恶心的感觉泛起,尤特斯无法抑制地弯腰干呕起来。
汉姆吓坏了,他立刻就要联系长官,却被制止。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好吗?”
尤特斯抬头,努力安抚慌乱的小士兵,他的眼里还残留着生理性泪水,眼尾泛着红,在愈加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可怜。
汉姆愣了一会儿神,终于反应过来,去倒了一杯水,静静站在门口等待。
尤特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蜷缩起来,恨意和杀意从未如此强烈,争夺的欲望在这一瞬间膨胀到极致。
他是alpha,不是娇软任人宰割的菟丝花,更不是无法反抗的小白兔。
猎物已经入套,收割的季节马上就要到了。
……
易美健商品大楼地下三层。
穿着考究的人和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在巨大的圆形场地穿梭,他们都戴着面具。
圆形场地的中央是一个高约一米的圆台,鲜花扎成一束一束,簇拥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