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假如你肯帮我,那我也同样帮你一个忙,不不不,是两个忙。”她朝他伸出二根纤白的玉指,说得眉开眼笑。
“这”
“咱们就这幺说定了,告辞!”俞翩翎根本不给他有开口反对的机会,就胡乱行个礼,匆匆忙忙掉头就走。
嘿,想她俞翩翎是何许人也,怎幺可能会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翩翎,等等。”
俞翩翎佯装没听见。
然而,即将飞离亭台的粉色蝶儿,其双翅像是一根针毫无预警地穿透一般,牢牢钉在现场。
俞翩翎蓦然回眸,然后将一双写满诧异的眸子缓缓落至攫住自个儿小手的白皙大掌上。
他并没有弄疼她,可也没给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
现在是什幺情形?
还是说,他已经想好该怎幺帮她了?
“还还有什幺事?”奇怪,她居然连抬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喉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咕噜,她强迫自己将视线慢慢往上提,再往上提
喝!他那是什幺表情?活像她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似的。
俞翩翎的目光登时飙过来又飘过去,反正就是不敢正视他。
拜托!她又不是他的什幺人。而且,他不是说过怀王府的大门随时为她而开?
讨厌,他到底什幺时候才要放开她?再这样握下去她会很尴尬耶。
其实,她是有办法甩开他的手,但她毕竟有求于他,总不能教他太难看吧?
俞翩翎假意轻咳了声,再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强作镇定地迎向那道始终没移开过她脸上的深切目光。
“王爷”
伏枥的俊眸忽地眨了下,接着,他缓缓松开五指。
“我会替你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一察觉他松开手,她旋即顺势回手,然而在匆匆逃离前,她没忘记丢下一句话--
“我会再来的。”
伏枥就这幺让她离开,可是这一刻,他脸上竟有着一抹难舍之色,当然啦,俞翩翎无缘一见,但在另一侧
“宫老,你瞧!王爷他居然”
“不妥、不妥,她可是俞国相的干金。”
“有何不妥?若想得到俞国相的帮助,这不失为一个好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