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然道:“运钞车刚走没多久,所以还需要您自己带回去。”
简若沉比出ok,“没问题。”
20公斤的金钞,带着外面的塑料保护膜层层堆叠,足足装了一个黑色的皮箱才装下。
分行的库存不多,最后还塞了两根10克的小金条,这才凑够重量。
行长被惊动,出来一看,才发现购买金钞的竟然是个熟人。
他握着简若沉的手,嘚嘚嘚发抖:“幸好有你,终于啊……”
眼看着金价就要大跌,愁得他头发都白了半边。
行长道:“您下次再来。”
真是行走的财神爷。
行长泪眼婆娑,送走简若沉的时候恨不得拿领巾出来挥一挥。
简若沉哭笑不得地告别行长和职员,低头提着笨重的箱子,卯足了劲儿往银行门口走。
刚走出贵宾室回廊,忽然听到一声耳熟的:“简若沉?”
他抬头,看见了从人潮之中挤出来的男人。
关应钧今天穿了件黑色冲锋衣,看上去年轻到能重回大学读书。
简若沉顺着话头道:“你怎么在?”
关应钧扬了一下手里的皮箱,“取点钱做投资,你也来取钱?”
他说着,看向简若沉的手。葱白纤长的手指已经被皮箱的握柄勒红了。
简若沉点头“嗯”了声,“取点钱给家里的员工发年终奖。”
关应钧换了左手拎自己的皮箱,矮身伸出右手,拿过他手里的箱子,“我来。”
皮箱的握柄很窄。
男人的手指伸进握柄时,简若沉触碰到了他食指侧面的枪茧。
毛躁躁的,又很热。
他猛地松开手,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谢谢。”
关应钧喉结滚了滚,声音里压了些许笑意,“不用。”
两人并肩往银行门口走。
关应钧道:“每年年初一,重案组都会去黄大仙祠祭拜,你来不来?”
简若沉:“黄大仙?”
这是哪个神仙?
“就是赤松子。”关应钧已经对简若沉不清楚香江风俗见怪不怪。
他把左手的箱子放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票,“黄大仙祠里供奉了黄大仙和观音,还有五大财神之类,警局每年都发票要我们去拜。”
简若沉接过票据翻了翻,上面还有警局的章和编号,还真是统一发放的票。
集体活动,又是新鲜景区,自然是要参加的。
“当然去,我还没见过——”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