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要她们出去?!婉婉和竹露面面相觑。“出去!!”这次是沉声怒喝,南宫苍敖抓着桌沿,双手指甲已经深深陷入,额头冷汗滑落,涨红的脸上写满欲望,却偏偏不动,反而要她们走。“鹰帅?”怎么回事?婉婉不解,小心上前,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一股劲风拍向门外,她在惊叫声中连连后退,跌出房门。一只手将她托住,她惊讶回头,就看到门外突然出现的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是他,“还以为晚来一步。”白衣黑发,月下出现的男人坐在轮椅中,似是赶来的,衣上还有院内花丛里的落花,那些花瓣是被碰撞擦落下来,就那么落满肩头,映着脸上蒙蒙月光,一片清冷的白。到了门前,一看里面,看到南宫苍敖双手紧握,双目发红,冷汗涔涔却一步不动,君湛然点了点头,“算你知道厉害。”这话听来是称赞,但更多的似乎是几分看好戏的期待,“寻情香不是普通催情香药,是内力催动,只对身怀内力之人有效,功力越高,则药性越深,越难克制,难得你还忍得住。”他慢慢的说,仿佛是在欣赏这难得的一幕景象,就那么看着里面脸色涨红的南宫苍敖。“只因我若是不忍,只怕元阳尽泄,元气大伤……”鹰眸倏然睁开,咬着牙,忍的异常辛苦,南宫苍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汗水不断从他脸侧和背上流下,“你怎么没事?”解药对习武之人都会有影响的催情香,为何对他不起作用?南宫苍敖的眼神里有欲望也有质问,在这时候他还有心智能够思考,君湛然没有想到。看着他,他徐徐回答,“因为寻情是我所制,而我从不会让自己制的药成为制我的工具。”君湛然,南宫苍敖吸了口气,几乎要把桌子捏碎,深深吸了口气,低哑的声音已然不稳,“告诉我怎么解去药性!”停在门边,稍一拂袖,一道劲气掠过,那炉熏香又被再次灭去,精通毒理,君湛然每制一种药,就会先令自己不被药性所害,至少,那些药不会对他起到全效,“它对我只有催情之效,但还不至于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对你就不一样,你想解去药性,恐怕办法不那么容易。”转头,门前角落里竹露和婉婉知道闯了大祸,满脸惊恐,“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想害他内力受损武功尽失吗?”冷冷一转眼,君湛然的喝声让她们吓的跳了起来。“我……我们……他……”婉婉即使胆量再大也不敢承担如此罪责,竹露在旁吓的眼泪直掉,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件事,拉着婉婉一起跪下,“求君楼主一定要救救他,此事若是被徐大人知道,我们姐妹的命就……”娇滴滴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如魔音钻入南宫苍敖的耳中,一双美目泪眼盈盈,本就衣衫半解,白皙娇嫩的身子就在他眼前,仿佛一掐就会滴出水来,南宫苍敖低吼一声,结实的桌案在他手下陡然爆裂,狠狠闭起眼。汗水从他鬓边滴下,他的声音也像要喷出火来,“如果我在这里要了她们,有什么办法减少身体伤害?”“那要看你的定力,你如果能控制自己,这药也不过是上好的催情香而已,若是不能,你也知道结果,元阳尽泄,最好的情况是功力倒退三年,若是运气不好……”他看了眼姿色俱是不凡的婉婉和竹露,“运气不好的话,一旦控制不住,在女人身上脱力而亡也不是不可能。”他说的仔细,每说一句话婉婉和竹露脸色就是一变,停了片刻,又听他接着说了一句,“当然,还有种可能,和你同床的女子也可能承受不住你的需索,死在你的身下。”婉婉怎么会想到随意捡来的熏香居然会有如此可怕的效用,身子在地上发颤,竹露六神无主,慌忙说道:“不如我们这就去找几个丫头来……”“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你我姐妹还有命活吗?!”婉婉拉住她,从地上站起来,“公子一定会有办法!或是有什么解药?!我们……我们姐妹这就走……”他们可以找几个低贱的丫头来,那些丫头就算死了也无妨,只要这件事过去,别和她们扯上什么关系,总之鹰帅千万不能在他们望春楼里出事!怕牵连到自己身上,竹露和婉婉奔向门外,身后忽然涌来一股力量,两人往后跌去,一双手撕开婉婉身上的亵衣,就在说话间,南宫苍敖已经控制不住,发烫的手触及如玉肌肤,更点燃心头欲火。婉婉娇啼一声,胸前被人啃噬,南宫苍敖的呼吸急促,一手已分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听到一句淡淡的话语声,“看来你也到了极限了,假如控制不住,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南宫苍敖的动作一顿,婉婉此刻就被他抱在身上,衣衫不整,只剩下褪到臀下的亵裤,亵衣半敞,露出胸前玉峰,散发覆面,被这双强壮的手臂抱住,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公子救我……”她想到君湛然的话,骇然呼救,君湛然漠然的看着,似乎并不打算做什么,南宫苍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抓着她双臂的手拧的她发疼,一双眼睛里似乎有两种情绪在翻腾,欲望和理智不断冲撞,但因为君湛然刚才的一句话,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男女身体紧贴,地上衣衫散乱,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暧昧的气氛,香艳非常,而事实上情况却十分凶险,南宫苍敖脸色通红,狭长黑眸里燃着一团火,“你是有意看我笑话?”他竟然扔开了婉婉,婉婉的双脚触地,顾不上整理衣裙,拉着竹露就冲出门去,她们可不想在这里和发狂的南宫苍敖共度春宵,谁都不想死。君湛然见他居然能放开婉婉,十分意外,“不是看笑话,我不过想说,凭这药性,你最多只能再克制半柱香的时间。”轮椅滑到室内,“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南宫苍敖紧紧握拳,不必再问,他也知道,这药性不解不是,解不得法也不是,唯一可能知道最好解决办法的人就在眼前,“要不是婉婉拿来熏香只是巧合……我就要怀疑,是不是你有意指使……”他的声音低哑,满是欲望的喘息声在他说话之间不断出现,寻情是君湛然制的,他知道它的厉害,南宫苍敖到现在还能这么说话,已经是奇迹。“有意指使?我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轮椅前进了几尺,他看清楚灯下南宫苍敖的样子。“不错,这对你毫无好处,所以我并没有怀疑你。”从来不知道意志力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今天南宫苍敖或许可以知道,君湛然发现他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但居然还能和他正常对话。来去如风、潇洒如鹰的鹰帅,眼下恐怕很难潇洒的起来,他正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克制着汹涌的欲望,一双眼睛像要喷火,肤色通红,像一个即将失去理智的魔神,上衣完全敞开,胸前满是汗水,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像是被水浇过一遍。话说完,南宫苍敖低吼一声,冲入内室,里面有一池浴水,本来是要沐浴的,池水很热,但边上还有几桶冷水,哗啦啦几声,冰冷的水从头上冲下,南宫苍敖精神顿时一振,身上火烫的热度降了几度。“没有用,假如寻情如此便能解,它就不是我所制的药了。”君湛然的声音来自背后,他也进了内室,淡淡的语声在室内散开,若有若无的,有几许诡秘的意味。南宫苍敖此时发现,刚才降下的热度,瞬间又升腾起来,而且比刚才来势更猛。“这只会让你的药性加重,你该怎么办?南宫苍敖?”君湛然突然上前,轮椅在湿透的地面上悄然无声,像一个白色雾影飘过,近到眼前,“我可以为你配置解药,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