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许公子绑住干什么?快点松开。”戚公公走近,捂住嘴上的一只手死活不放。
“公公,他还割不割?”
“割什么割,嘴巴还给堵住了?你们做了什么。”戚公公质问道。
“刚才米公公准备帮您忙来着,谁知这小子连尿加拉,把米公公气跑了。”
“米公公那个人出了名的爱干净。”
戚公公似乎猜到了什么,“啰嗦,把嘴上的布拿下,立即松绑。”
“是!”两位小太监照做。
“戚公公,我差点完了。”一恢复行动能力,许多多抱住戚公公就哭了起来。
哇哇的。
吓完了!
戚公公眼皮猛跳,“许公子,您先去洗个澡,等下我把腰牌送过去。”
害怕的不止许多多,还有戚公公。
真险呐。
若许多多真变成了太监,他也没办法交代。
收了钱做做样子,结果弄假成真。
在许多多这里说不过去,许家那边也定然闹事。
这么一搞,自己受贿收钱的事便会捅破,公之于众。
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米公公没事找事做,帮忙?帮你奶奶个罗圈腿。
什么比玩意。
用得着你插手?
有人始终不适合待在净身房,过几天弄走吧。
许多多劫后余生,洗澡的时候看了好几遍,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喜欢。
不过半个时辰,戚公公拿来一块腰牌。
上面刻着三个字:小许子!
不久后许多多离开了。
他依旧不打算回家,去易季风府上。
第二天去净身房当差。
反正就是不娶那个婆娘,说什么都不娶。
想都不要想。
别说门,窗户都订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