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城外,临河镇!”
“烈阳会一共多少人?”
“大致一千左右。”
“有多少玄功强者?”
“地玄境一共十位左右,我们四大金牌使者就占了四个。”
“会长可能是天玄境,甚至更高。”钱使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的明明白白。
“钱使者既然识时务,再回答一个吧。”
“公子请讲。”
“知不知道怎么联系会长?”
“不知。”
他的回答基本和花千语大致相当,差不了多少。
“尚九华,不懂你什么意思?本公子问的问题,你一个未说。”
“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了。”易季风笑容满面。
虽然在笑,却给人阴森之感。
“你可以去死了。”易季风玄气即出。
一掌打在尚九华的胸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都不懂。
杀了有什么毛病?
不知所谓!
尚九华浑身一震,眼眸瞬间睁大。
气息已断。
钱使者看到‘队友’惨状,吓了一个哆嗦。
“你挺不错。”易季风笑呵呵道。
“多……谢易季风夸奖。”
“不过,你的回答没能让我满意。”
钱使者深知大事不妙,急忙开口,“易公子,我还知道一件事。”
“哦?说说?”易季风来了兴趣。
“前提你必须先放了我。”钱使者谈条件道。
“而且我敢保证,此事绝对机密,是你想十分知道的,值我这条性命。”
“先说!”易季风背负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