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上面的文字的时候,白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上面不再是满页的“die”(死亡),而是变成了“unipeded”(畅通无阻的)。
“akegoodeofwhatyout”(善于利用你到手的东西。)
到手的东西?是这个牌子吗?
正想着,身后突然出现水声。
一只章鱼触手探上河岸。
银河警惕起来,她现在看不到,对于危险并没有完好的防御措施。
伸手想要把白石拉到身后,却被拉住了手腕。
“哎,他是朋友。”白石说道。
这可不能打起来。
这俩要是动起手来,忘川河岸非得重修不行。
上前一步,白石冲他打招呼:“我朋友的眼睛看不见了,可以请你帮忙吗?”
触手缓慢的伸到银河面前,在她的眼角轻轻点了一下,然后退进了河水之中。
白石知道他是去找东西了,示意银河等会儿。
“你认识他?”银河询问的看过来。
“很久之前遇见的,他救过我一次。”拉着她在树底下坐着,白石翻看起手中的牌子。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牌子,在一只凤凰的四周,围满了振翅飞舞的蝴蝶。
上面的雕花也算不上精致,看着就像在路边的小铺子随便拿了一个,没什么稀奇的地方。
只是……
“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在凤凰的最后一根羽毛下方,用行楷写着两个字——
白石。
刚才看的时候有这个吗?
好像没有吧。
触手从河底拖出来一个尖尖的海螺,拖着银河的脸,在她的眼球上轻轻戳了一下。
银河只觉得像是眼球里面被吸出了什么东西,一股清凉之感直冲天灵盖。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扔进了加满薄荷的水里,肺部都开始发苦。
但是视野一下子豁然开朗,这点不舒服便也不算什么了。
再去看那海螺上面,悬挂着一根细细的血丝,正在不停抽动。
不等她仔细看去,便被海螺吞噬的一干二净。
似乎是为了安慰银河,触手把海螺放在一边,冲着银河的肩膀拍了两下。
留下了一片水渍……
刚才的注意力都在海螺上面悬挂着的血丝那里,这才看见触手上面密密麻麻的吸盘。
银河一阵恶寒,肩膀沉了沉。
白石看见了,捂着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