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丘严听到声音立马转过身去。
那是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带着口罩,正歪着脑袋看他。
“没……没什么。”丘严努力挡住护士的视线。
这地上的洞会不会让我赔钱啊。
丘严苦笑,但小护士好像根本没有往地面上看,把手里的托盘放下:“丘严对吧?”
“嗯。”丘严条件反射一般应了。
“这一瓶输到一半的时候就按墙上的铃叫我。”
小护士说完,把针头里的空气排空扎进丘严的手背。
“这是什么?”丘严好奇的问道。
“葡萄糖,车祸之后你可能会有一些贫血的症状,是医生开的。”小护士扎针的手法很好,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丘严点了点头,护士又说:“要是觉得针口发疼,恶心,头痛,就把流动速度拨慢一点,就这个旋钮,往下拨。”
“啊好。”
丘严急着去看地板上黑漆漆的洞口。
小护士又嘱咐了两句就带着托盘出去了。
丘严再看向房间地板的时候,那些被烛泪烫出来的洞已经消失了,而那根白色的蜡烛,仍旧完好无损的躺在房间的东南角。
丘严看着那根蜡烛,脑袋嗡的一下。
这个场景,他好像经历过。
很熟悉。
丘严把手背上正在输液的针拔下来扔在一边,起身向角落走去。
手指触及到白色蜡烛的一瞬间,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
可蜡烛还是开始融化,烛泪顺着柱身不断流到地板上,烧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这时候,丘严背后又响起了一道声音:“你在干什么?”
丘严回头看去,一个年轻的护士端着不锈钢的托盘正站在他的身后。
“丘严对吧?”
作者有话说:
封建迷信不可信,大家要相信科学。
另一根蜡烛
原来被他拔下来的针头已经不见了,但是丘严明明看到地上有一摊水迹,那是他拔下针头之后滴在地上的葡萄糖。
丘严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被冷汗打湿,身体微不可察的开始发抖。
小护士半天没等到他的回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过头来又问道:“说话啊,你是不是丘严?”
“是……是。”
丘严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心中莫名有些害怕。
小护士也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凶了,解释道:“这是为了确定病人信息,要是给别人的药打到你身上引起别的反应就麻烦了。”
“这是葡萄糖,车祸之后你可能会有一些贫血的症状,是医生开的。”护士把针头扎进丘严的手背,“要是觉得针口发疼,恶心,头痛,就把流动速度拨慢一点,就这个旋钮,往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