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了。
丘严又问:“那个小孩儿也一直在吗?”
他现在很急切地想知道金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断手又比了个“三”的手势,意思是三天前刚到。
丘严松了一口气,看来金鱼是被操纵了。
有人操纵他把这东西给他。
“这家店的主人呢?”
谁知断手竟把指尖对准了他。
“我?”丘严愣了好一会儿才白他的意思,“我是店主?”
我什么时候成店家了?
正在他震惊的时候,断手又按上了令牌上丘严的名字。
丘严原以为人家只是给了他个牌子,好家伙,谁知道人家出手这么大方,直接给了他个店?
这个牌子是出入这里的钥匙吗?
好半天后,丘严又问:“那这里是干什么的?”
断手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
就在丘严以为它不会回答的时候,它慢慢吞吞地挪到一边,艰难地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在桌上歪在斜斜地写下两个字。
“商贾。”
哦原来你还能写字呢!
丘严惊喜不已。
这下交流不就方便多了嘛。
但这只手好像很不愿动手写字,很快就擦去了水渍。
丘平又问了些问题,大概弄明白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一个古董店,一个骨架保安,一只断手顾问,一个通行令牌。
这是丘严目前所知道的一切信息。
握紧了手中的黄铜令牌,丘严打算……
先出去找唐发言。
毕竟他对这一切都不熟悉,未知的一切都是危险。
冒然探索未知领域不是送死吗。
还是先去找人吧。
挂上停业休整的牌子,丘严留下骨架和断手看店,自己重新踏上了漆黑森林之中的小路。
我的样子
唐安言已经绕着林子转了整整三圈了,不仅没有找到人,好像现在连出口也找不到了。
他的方向感一向很好,走了这么半天一直在原地打圈,只能说明是有东西不想让他离开。
在第四次返回原地时,唐安言干脆坐在了一棵柏树下,盘腿闭眼,坐着不动了。
反正都走不出去,还不如等着人家自己出来。
果然,不一会儿窸窸窣窣地声音传入耳膜,就像重物在地上拖行的感觉。
唐安言也不睁眼,任凭那个未知的东西靠近。
“几点了?”
一个清脆稚嫩的声者问道。
唐安言一滞,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