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这些天一直处于浅眠状态,有时候银河一进门她就醒了,从来没有像这样睡得这么熟。
银河挑起白石的手腕听了下脉搏。
瞳孔猛地放大了。
女孩儿的脉搏微乎其微——
是中毒了。
二十分钟之前还不是这样的!
银河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手中泛起光芒,手掌落在白石的尾骨处,慢慢向上滑动。
白石口中吐出黑血,污了女孩儿白色的裙子。
“白石。”
银河反手揪出一根白色羽毛稳稳插入白石的后颈。
“怎么回事?”
银河在白石身边蹲下来,拿出手帕擦去女孩儿嘴角的血迹。
白石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也不知道。
“有谁来过吗?”银河蹙起眉头,想门外大喝一声,“白鸽!”
高大的男人刚走进门就被一鞭子抽倒在地上。
鲜血溅在白色的墙面上。
“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银河脸上掩饰不住的怒意,又是一鞭子下去。
滔天的怒火化为实质,白鸽连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起来!给我一个解释!”
两鞭下去,白鸽的脖颈被抽出了两道对称的伤口,肉皮向外翻起,红色的血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板上。
“窗户和门都是关好的,我一直在门口守着。”
白鸽脖子上的伤口吧随着说话的肌肉抽动更加一片鲜血淋漓,看的白石心悸,想上去帮他整理一下却被银河一把按下去。
“我下次一定更加小心。”白鸽垂着头,不再说话了。
“再有下次你就去乌鸦那里领鞭子!”银河挥手让他出去处理伤口。
“他其实挺好的……”
白石试图为白鸽开脱,被银河一个眼刀杀的不敢说话了。
银河沉吟了一下,决定暂且放下不谈,重点是……
“这两天的报告都是些什么东西?”
银河看上去很不高兴。
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白石仔细看去才发现,被短袖遮盖住的地方,有密密麻麻的翎羽——
这是双臂被齐齐砍断之后新生的痕迹。
“这……”
白石顿感心慌。
银河都能被伤成这样,那人是有多厉害。
“已经好了。”银河把袖子又往下扯了扯,脸上显露出疲惫之色,,“白石,这书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