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才不看她,手上一用力甩开她的手。
“啊。”银河痛呼一声。
捂着手腕看向白石,泪眼汪汪的委屈极了。
白石觉得她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狗。
她被银河盯得罪恶感爆棚。
“啊好了好了。”
白石把银河一把搂到怀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疼不疼啊。”
银河委屈地直抽抽:“疼~”
“疼你还去打架。”
白石手心里泛起温暖的光,慢慢抚上银河的脖颈。
那道伤疤在光芒下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还有别的地方吗?”白石把光芒压下去。
“有。”银河拉着白石的手按在胸口,委屈道,“这儿疼。”
白石:……
白石一把推开缠在她身上的手,让银河哪里凉快哪里带着去。
“啊呀,好了好了。”银河搬了个小板凳做到白石边上,正色道,“明天你跟着白鸽一起去后山。”
“干什么?”白石板着脸,“你又惹什么事情?”
“什么叫我惹事情。”银河苦笑着,“明明是他们不放过我。”
“乖,明天可能会打很久,枪声听多了可是会耳朵不好。”
银河说着,随手去翻白石刚刚在看的书。
指尖颤动之间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翻不开这本书。
一时无语。
“咳。”银河欲盖弥彰的把手垂下来,“总之,明天一早你就跟着白鸽走就行了。”
说完,银河起身就要走。
白石叫住她:“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念给你听。”
“你给我写报告就行了。”
银河挥挥手,头也没回,离开了房间。
白石低下头,目光交杂在行行墨印文字之间。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不会有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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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至善走到丘严身边坐下。
手指摸索着钱包里那张照片。
上面的女人眉眼温柔,笑得很甜蜜。
丘严拍拍他的手臂,“节哀”两个字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怎么会被卷进来。”
李至善把两滴眼泪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