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就觉得这么奇怪呢。
丘严突然伸出手往那人肚子上抓去。
猛地一下扯开那人腰上捆着的纱布。
那人只觉一阵剧痛,随着丘严的动作从床上弹起来。
“你干啥呢!”原本叼着烟坐在小马扎上的男人一声怒吼。
气愤地大迈两步上前挥拳就要往丘严脸上去。
“哎!”
丘严身形一矮,躲过一拳头。
“别打!你看这个!”
丘严指尖夹着一个东,那东西被血污的厉害,晃眼间看不清是什么。
“金哥!”
戚年年冲过来,把白花塞到男人手里。
白色的花瓣在挤压推搡中掉了几片,剩下的在挨上男人手心的瞬间便消失不见。
丘严从伤员肚子里薅出来的是半片羽毛。
还不是普通浮毛,是那种硬的翎羽。
一般长在鸟类的翅膀和尾巴上。
丘严掀起衣角擦了擦上面的血污,羽毛本来应该是白色的。
但是在血里太久了也看不太出来是什么鸟的羽毛。
“银河。”李至善靠着门框跌在地上,看上去十分虚弱。
“什么?”李至善声音有点小丘严没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女人。”李至善想撑着站起来,但是没成功,就所幸继续靠着了。
“她叫银河,中间者,守护灵是一只头戴茉莉花环的仙鹤。”
李至善说话的时候牵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永远不会忘记女人右手持鞭,左臂化羽的场景。
银河带着一组十人的小分队就敢来攻打他们的大本营。
右手的长鞭翻飞成一张弓弩,整条左臂幻化成仙鹤洁白的翅膀。
以翎作箭,以鞭为弩,漫天箭雨不间歇地落下。
真是黑暗的一场仗。
女人头顶茉莉花环,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仿佛一个真正的神灵。
中间者李至善没见过两个,单就见过的几个都是个顶个的好手。
但像银河这样能与守护灵融为一体,共进退,心灵合一的还真就只有她一个。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厉害,很有魅力。
李至善还挺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