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电梯上到顶楼,然后直接将施工电梯内部的总闸给关了,让施工电梯无法再使用。
下面的人暂时上不来,就算要跑楼梯,也得跑上好一会儿。
二人坐在顶楼吹风,霍年道:“支援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看老天爷了,”张丰无奈,“支援往往是等到主角不行的关键时刻才来。”
“是这个方向吗?”霍年看了看天,“我记得最后直升飞机是从东南方向来的。”
张丰摊开手,比了个你随意的姿势:“您能认出哪边儿是东南,我服你。”
霍年笑了起来。
“笑,笑个屁。”张丰看他这一身的伤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更多的却是心疼,“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犟?这要是换成我来,指不定就是另一种待遇了。”
“你来只会更惨,指不定贞-操不保。”霍年道,“万一蒋云要把你吃了……”
“呸呸呸,”张丰气,“我他妈就是贞-操危机,总比你小命不保好吧?”
“那不行,你哪儿都不能不保,我说过的。”
张丰掐了霍年的脸一把,掐得霍年哎哎叫唤:“你说你到底什么毛病?唉算了,懒得说了。”
“我答应过你的,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保护你。”
张丰一愣,进度条蹭蹭往前跳了几格:“这句话很耳熟,说真的,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霍年嘶了一声,低头去看,手按住得地方血越来越多,伤口完全崩裂了。
张丰登时没心情怀旧了,他手忙脚乱将自己的衬衣扯下来:“你怎么不早说!”
“伤都伤了,说了也还是伤着,有什么用?”霍年脸色发白,满脸冷汗,“反而让你担心。”
“你这个人!!”张丰眼眶一下红了,心疼,自责,愧疚,满满地占据了他的心口,他抬头四望,天空万里无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直升机的轰鸣声。
年洸派了人走楼梯往上跑,每个人手里都有枪,张丰隐约听到了楼下铁质楼梯当当当的声音,心里难受极了。
“都是我的错,”他闭了闭眼,“如果不是我出车祸……”
“都说了跟你无关,”霍年看着他,“唉,结果还是没让你想起我来。”
张丰一愣:“什么?”
“我们前世见过?你信不信?”霍年白着脸笑,嘴唇微微发抖,因为失血过多而重新开始体力不支,头晕眼花,感觉身体的热度再一点点消失。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还不如直接死了爽快。
“霍年!”眼看霍年要倒,张丰忙抱住他,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你再撑一会儿!就快了,一定会赶上的,你再撑一会儿!“
霍年叹气:“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难了。”
张丰一头雾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故事,都好好的,难道我那是简单级,你这是地狱级?”霍年无奈,“不公平啊。”
张丰哭着吼:“别说了!你说的都是什么鬼!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