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司马决听得傻眼了。营养不良?!
“很难想像吧!”又气又好笑,自接到消息后,他那颗饱受错愕侵袭的脑袋从医院摇晃到家,然后继续叹气到公司,“医生说她的营养摄取不足,而且,还是严重的摄取不足。”
原家家财万贯,要吃什么山珍海味都没问题,更别提求得三餐温饱了,但他们的独生女却因严重的营养不够及操劳过度而昏厥在工作现场,是严重的营养不良耶,这、这原因说出去谁会相信哪。
偏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她这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话点到为止,瞿北皇不相信凭司马决的智商会猜不出前因后果。“好啦,我可不管了,接下来的事就全赖给你,你自个儿看着办吧。”不由分说,他将责任丢给司马决,话筒一搁,径自开会去了。
司马决也没闲着,结束通话之后,直接开车去瞿家的豪华公寓讨人。
可他却扑了个空!
“她不是凌晨才刚被送到医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瞿北皇没说错,阿梓这女人真的是疯了。
“是呀,但谁知道回到家,我们才转个身,她又不见了。”李竟窻研判的眼神不住的在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孔梭巡,“原来你是在乎她的?”
“我该死的才不在乎她。”司马决难得动怒,但一气起来却惊天动地的活像个嗜血夜叉。“她上哪儿去了?”他还以为直接闯上门就可以见到她了。
“我不知道。”
“小纭!”他恨恨的转移目标,“小窻?”
“别瞪着我看,我也不知道她躲到哪儿去了。”
“你们……”
“小舅舅,你先别那么气,我们真的是不知道阿梓这会儿又溜到哪儿去了。”柔声劝着,李竟窻脸上有着衷心的喜悦,为原梓败部复活的感情而高兴,“她最近一直都很忙,连个影子都不常见。”
“怎会呢?你们可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他打死都不信。
“怎么不会呢?她欠了一屁股债,不拚命赚钱行吗?”想到原梓拚命的因由,甘冒着大不讳的犯上罪名,李竟窻朝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咕哝,“是你说要她自己筹钱,结果,她多听你的话呀。”
阿梓会这么做牛做马的拿命来拚,还不全都是因为他这个始作俑者,他还敢跟她们讨人!
“尖酸刻薄不适合你,小心瞿北皇看了会后悔爱上你。”瞪了她一眼,司马决掉头准备走人。
没关系,她们不知道她的下落,他有的是办法去翻出她来。
“小舅舅,你不是不喜欢阿梓吗?”李竟窻追在他身后问。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我们四只耳朵清清楚楚的听见……”撇撇嘴,自恃有强势靠山的李竟窻学着他先前的话,“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记得吗?”
“我的确是呀。”
两人四只眼里写满了疑惑,“那……”
“她不是已经停止任何行动了吗?”这一点,才是他所等待的。
“我不懂,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些都不关你们的事,但……”司马决耸耸肩,他今天不介意对两上甥女公布自己的心意,“我喜欢掌控主动权。”
互看一眼,姊妹俩同时恍然大悟。
“搞了老半天,原来小舅舅也是个大沙猪呀。”李竟窻露出她的不以为然,哼,眼瞿北皇那家伙的坏毛病一模一样。
“对呀,小舅舅好变态唷。”李竟窻也挺不满的。
她心里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同情阿梓了,这不是摆明着阿梓是误入歧途吗?
“我这一栽,就是一辈子的事,当然得谨慎一点。”司马决朝她们绽出难得的顽皮笑容。
“话是没错,可你这个谨慎一点的心态却将阿梓害得极惨。”虽然事态已然明朗,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替阿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