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不是司马决下的手?”原梓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对,又没有证据,光凭道格的话是起不了作用的。”“真的不是司马决做的?”见琳达笃定的摇头,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可心情却有一点失落的感觉。
她不希望那真是他犯下的罪行,因为这是犯法的行径,若真让道格那小人掌握了一丁点证据,那还得了,这是得吃上官司的耶。
但在私心里,她又希望这是他下的手。
希望他是为了替她伸张正义,为了替她报心中那口始终未褪尽的闷气,为了替以后可能还会产生的受害女性所下的告诫行为,为了……脑海中所涌现的一大堆理由里,只有一个是她最渴望的答案。
为了她!
???
几位访察警官的鹰眼捉不到丝毫线索,而摄影队的成员大多也无异议,除了当事者跟吉米不服外,因此这桩突发的事件在无嫌疑犯可查的情况下宣告落幕。
吉米是孤掌难鸣,而恨得牙痒痒的道格除了躺在医院咳声叹气外,就只能咒骂连连以表憎恨。
而原梓,经过了一天一夜,她已经快憋不住心中的疑惑了。
究竟替天行道的伟人是不是司马决呀?
“原梓!”
司马决微微上扬的语调及时拉回了她差点踩空的一脚。呵,好理加在,没事。心不在焉的搔了搔耳后,原梓又不知不觉地瞟了他一眼,见他的神情并没有太紧绷……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
“那个人是你吗?”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不管了啦,在没听他亲口说出答案之前,她万万也不愿相信道格是平白无故被鬼打了。
“你以为是我吗?”即使她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司马决仍一听就懂。
她的眼神不善掩饰,早就将潜伏在脑海中的纳闷表露无遗了。
“要我说嘛,我会以为那人是你。”轻喟着,原梓诚实招供,“虽然这样想挺不应该的,但我真希望那人是你。”“噢?”他微挑眉。
“是呀,如果是你替我打抱不平的话……”若他真是因为这样才犯下罪行,她大大的愿意原谅他的暴力行径。
甚至,如果她早点接到通知的话,她还会亲自到场“鼓掌叫好”!
“打抱不平吗?”
她的低喟教司马决有些怔忡,瞅望她的眼浮起浅浅的迷惘。
是吗?这一切的报复行为纯粹只是因为他为她的惨遭狼吻而抱不平吗?他不敢斩钉截铁的告诉自己……是的,没错。
他竟然不再那么确定自己此举的用意了!一下子他跌入沉思中——
“你变了!”
听到好友的结论时,司马决愣住了。“怎么说?”
“若是以前,你才不屑玩这种隐藏身份的游戏。”用手中玩耍的尖刀刮了刮脚踝的痒处,狄佛朝他扔了个若有所解的浅笑,“还这么麻烦的找我来串场,怎么,是怕祸延至她?”
“一半是。”
“只有一半?那另一半原因呢?”
司马决扬了扬眉,“你还猜不出来?”
“要我猜?”狄佛怪叫一声,“神秘兮兮的,怎么,你是嫌只吓他一次不够,还想多来几次?”
“当然。”
“不会吧?!”司马决的坦承无讳反倒教他惊诧。
司马决不是软脚虾,正如他及祈寒跟欧近骞般,夜叉所属的成员全都不是怕事之徒,可也不曾以暴力的方式来解决事端哪。最起码,司马决不是。
“他是个败类。”他不得不承认,胸口仍因原梓遭受攻击而燃烧着一把无名火,所以,说来不免仍带着激动,“光只是给他一次教训还不够。”
“啧。”狄佛但笑不语。
呵呵,依他的观察,再过不久,司马决恐怕也得面对某一方面的教训了。
他的
泪水隐约,而口水早已垂涎在唇角闪闪发光。
“好性格呀……”原梓自愿自的喃念着,啧,任谁一眼就能瞧出他曾经断过的高挺鼻梁,“好性感噢……”呵,他那略厚的唇瓣似乎永远都是平抿成直线,只在偶尔的情绪波涛时,才能招惹它们的些许撇扬,但却更诱人打骨子里兴起“一亲芳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