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是谁?”
车抵达二号楼,季庭宗拍了拍她腰侧,示意下车,“顾彦平的妹妹。”
韩珍仍旧腻着他,没动作,“漂亮吗?”
季庭宗没细想,“还行。”
“跟我比呢?”
他沉默看着她,好一会儿,“
没法比较。”
韩珍眯眼,季庭宗高挺的鼻梁骨和泛着温热的唇近在咫尺。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他的唇型不薄不厚,唇色也浅淡,没抽烟,干净好闻,她脑袋凑上去轻轻地含吮。
边亲边捧着他脸问,“你们之前好过吗?”
季庭宗唇舌回应着她,纠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声音也发闷,“从来没有。”
黄桥站在路口嘬烟,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提醒,这辆公车得在十点半前,交还单位车库。
韩珍已经风风火火推门下来了。
她冲进屋内卫生间,伏在盥洗台前干呕。
保姆闯进来问,“韩小姐又喝酒了?”
凑近一闻,空气里又没有丝毫酒气。
她吐半天,这次什么也没吐出,胃里火烧火燎,保姆给了她一杯温水和胃药。
在车里,她吐他身上了,季庭宗紧跟着进屋,简单清理了衣服,“好些了吗。”
服药后,韩珍气顺了些,“我有点晕车。”
季庭宗皱眉,“以前也晕?”
她点头,“车速太慢或太快,都晕。”
保姆拖着地,搭腔,“韩小姐早饭吃得很应付,身上肉没骨头重,容易得胃病的。”
韩珍歪着沙发上,不吭声。
她有上镜需求,读书时,院里就对重点培养的播音主持生有严格的体脂控制,她节食习惯维持好几年。
等缓过劲儿,季庭宗带她去洗澡,两副赤裸的身躯浸在浴缸里。
韩珍伏在他身上,下巴磕在男人健硕的肩头,热气蒸腾下,浑身娇白的皮肉,像是从里到外被欺负透了,泛起类似于愉悦中艳色的潮红。
季庭宗对她,是极容易起性致的,此刻手掌一下下抚摸她单薄的脊背,强忍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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