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同了?,男人反而淡淡一笑,几?乎眨眼之间,便褪去准备睡觉的慵散模样,露出令她熟悉的、充满危险的威压和欲色,眸光暗沉,指腹摩挲着她的柔嫩的脸颊,“不过……我们是亲姐弟,基因相似,你这种说法,也不是不能?那么算。”
严泊裕说完,大?手一伸,勾她进怀里,轻松翻个?身,将人压在身下?,瞧着她水光盈盈的眉眼,低头吻上那香软的唇。
男人灼热浓重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逼得云遥闭上眼,搂着他的脖子?回应,带着男人一起沉溺在这个?时而温柔时而凶悍的热吻中。
因为开始的缘由,过程中就算再激烈,云遥问一些话也不让男人觉得突兀:“爷……二小?姐走了?,您伤心吗?”
男人在埋头苦干中,抽神儿觑她一眼,“什么?”
“二小?姐去世了?,你伤心吗?”
“你说呢?”
“假如有一个?方法能?让二小?姐起死回生,但需要取走你身上的一个?器官,你愿意吗?”
男人停了?动作,皱眉说:“你这都是什么问题?”
“您就说嘛,愿不愿意?”
他将人翻个?身,背对自?己,掐着她的后颈,低声提醒说:“专心点。”
“别嘛……”
云遥这句撒娇话还没结束,男人一个?猛进,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谨慎的男人何时都是谨慎的,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头昏脑涨地给出最真诚的答案,反而因为着急,连哄着她玩儿的心思也没了?。
汗水濡湿枕头,云遥腰酸地趴在软被?上,喘息都困难,懊恼自?己判断失误,连声暗骂臭男人。
绝色尤物
在认识严泊裕之后,云遥就知道他很忙,一个多月来,两人?见面?次数寥寥,都是在他有空闲时间的晚上。
搬来庄园之后也没改善,男人?依旧忙得脚底飞起,庄园的飞行员都是轮班倒的,经?常能听见轰隆隆的直升机声——严泊裕又出差了。
少有能和?他在一块待着的时候,不是在做-爱,就是在接吻准备做-爱,他活像是禁欲了半辈子,要在这仅有的几天之内发泄出来,顺便再将后半辈子的给做了。
云遥只能见缝扎针地问他关于二小姐的事,依旧是一些在男人?看来奇奇怪怪的问题,例如?——
如?果让二小姐起死回生,你愿意用什么来换?
爷和?二小姐感情那么好,有没有过别人?欺负二小姐,爷帮忙反击的时候?
大爷和?三爷脾气?怎么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