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额前微长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在媚药的作用下,白嫩如鸡蛋清的肌肤也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到了天亮的时候,沈言秋脸上已满是泪痕,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往下砸。
他被人欺负的嗓子发哑,不断地说着好话,也没能让解药停下来。
猛然开荤的傅云升就像是沈言秋所说,真像是变成一条疯狗,半点不听劝。
到了最后,不知谁家的公鸡开始‘喔喔喔’地打鸣。
而沈言秋也脑子一片空白,彻底昏过去。
昏昏沉沉间,他只感觉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什么东西替他轻轻擦拭。
身下的皮毛很柔软,蝉鸣与风吹茅草的声音近的就像是在耳边。
沈言秋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断开,在狐皮上蹭了蹭后,沉沉睡去。
刚换了盆温水的傅云升回来就瞧见床上的人蜷缩在一起,两条白皙的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床边,上面的痕迹清晰可见,多到数不清。
见状,傅云升神色暗了暗,呼吸又急促几分。
几个呼吸过后,他便将家中唯一的细布抖开,将小少爷整个人都盖在其中。
怕毒没解干净
沈言秋醒来时,太阳光线晃得他睁不开眼。他眼皮颤了好一会才睁开。
这之后就是望着头上的天发呆
一缕茅草从屋顶垂下来,随着风在他脑袋上簌簌地发出声响。
怪不得昨天他睡着的时候听到了蝉鸣和风吹稻草的声音!
嚯!脑袋上面的屋顶直接漏了一个大洞啊!
沈言秋活了十九年也是第一次见到漏了顶的房屋,他眨了眨眼,一时间难以置信!
缓过神又悄悄抬手感受,他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丝毫黏腻,明显是被人擦拭过。
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想到昨夜里都疯狂,沈言秋面色发烫。
年纪小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有病,只知道所有的小孩都躲着他走,也不带他玩。
长大后才被告知,他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症。
沈言秋虽然脾气时而好时而坏,看似娇纵又暴躁,实际上却很细心,也不想给人带来麻烦。
算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触碰到温热的肌肤
这让忍了十九年的沈言秋有点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他动了动,身子传来股酥麻的异样的感,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
肩宽腿长的男人靠在墙边,见他醒了,立马迈着大步走过来。
这声音沈言秋昨夜听了许多遍,简直是深入骨髓,想忘记都难!
如今一听到,昨夜的疯狂回忆顿时潮水般涌入脑海,令他身子微微颤栗。
紧接着,他默默往后挪了挪,唇间忍不住溢出一丝闷闷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