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
宁岸心想不是她抓了沈家人,逼着沈长亭成亲的吗?
怎么又成赐婚了?
脑海中找不到任何与赐婚有关的记忆,但太后都来了,应该假不了,大概率是原主给她的记忆不全。
难怪沈长亭不松口。
估计他知道松了口也没用,既然这样,拜完堂再想办法吧。
认命的准备下轿,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转回身,对稳坐如泰山的男人道:“你先走。”
沈长亭面露不解。
宁岸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一侧锦盘中摆着的红帕:“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真让你盖这个出去吧。”
沈长亭磕了磕长眸。
不知这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总归好不到哪儿去。宽袖一拂,颀长的身躯拔地而起,扫开轿帘迈了下去。
宁岸紧随其后。
喜服繁缛沉重,宁岸蒙了盖头,两手拎着裙摆往下走。
刚好沈长亭松了手,轿帘落下来,她本能的抬手去挡,脚踢到裙摆,身体瞬间失去重心向前栽去。
宁岸:“……”
一句国粹到嘴边不知当不当讲。
简了个直。
已经预感脸先着地了,忽然脖子一紧,被人从后面拎着衣领拽了回来,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扶好你家郡主。”
宁岸:听我说谢谢你……
樱桃本来还奇怪郡马爷怎么先出来了,接着见自家郡主摔出来,吓得魂都飞了。
这会儿见宁岸没事,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赶紧过来扶紧了宁岸:“郡主今儿大喜的日子,怎么总摔跟头?”
宁岸:“跨跨火盆兴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