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饶妾一次,妾自幼便跟了你,请老爷看在老太太的面子,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
:“住口!”
吴姨娘错愕,身子一抖,手抓紧袖边,垂下头。
:“你行巫蛊之术,戕害嫡女,不敬主母,情分?”
:“沁舒抬你为姨娘,好生教养梓婷,便是给你的情分!”
:“老太太若是知道你如此品性,她也定不会姑息!“
:“你品行不端,心肠恶毒,该去庵中好好修修性子了!”
:“也无需收什么了,立刻送吴氏去静思庵。”
吴姨娘未曾想到周裕霖发落的如此快,搬出老太太都无用,毫无余地,哭着喊了老爷。
:“拖出去!”
未等仆妇上前未,吴姨娘当时昏死过去,身子一歪倒下去。
几个仆妇拖着吴姨娘离开。
周裕霖紧蹙眉头,:“去玄真观,请苍沐道长。”言罢,又起身去寝间宽慰妻子。
周梓瑜立在廊下,目光随吴姨娘被绑而动,背过身,暗暗握紧拳头。
一夜颠簸,曦和院突增了两位病员,上下忙碌。
祭坛连设了四日,到第五日,道长言邪祟已除,贵府千金已无大碍。
夜里,榻上昏迷的周梓玥悄然睁眼,咳出浊气,惊醒青竹。
:“姑娘醒了!”
她不言其他,嗓子沙哑,开口道:“换凝花丸,这香……这香闻着难受。”
喜闻
小满一过,只穿得薄衫,阳日下走几步都会热出一身薄汗。
梓婷自吴姨娘被罚至庵堂后,先是病了几日,清瘦的手腕拉住周梓玥流泪道歉。
周梓玥先烧了那盒精心调制的晕香。
又温语宽慰,带她描画、调香、制药膳茶点、泛舟绿湖,梓婷脸上的笑意总算回来了。
炎炎暑热间,定王府传来了好好消息。
周梓晗有身孕了。
周梓玥日渐忙碌,不绝如缕的功课持续不绝,鲜少有空闲的时间,只得从庄氏口中了解大概的情况。
有如,王妃现在日子过得充裕悠闲,便是想吃潭州的桃花鱼,都是一船船送进院子。
庄氏只说,王妃不仅开始打理嫁妆中的铺子、田产,还从定王哪儿转了大半的地契到手里,全改成了她的名字。
捏着王府的三个大库房,管理家务,又查出不少问题,王府上下都整顿了一遍,无人不叹服。
听到的这些时候,周梓玥忍了又忍,才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