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宁这两天,点儿背的莫名其妙。
刚买回来的午饭,去洗个手的功夫,就被撒上了一把土。
杯子里明明泡的咖啡,一喝全是酱油。
本子,笔,还有各种填好的工作表格,莫名其妙的‘失踪’,等她重新填好了以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
诸如此类,种种种种,不胜枚举。
盛大少爷坐在一边儿,气定神闲的吹口哨,状似事不关己,脸上挑衅得意的笑却没有半点儿收敛。
谁干的?
一目了然。
索宁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饭脏了就再去打,食堂没饭了就泡面。
咖啡坏了就重新去倒。
工作表格多填一份也没什么大不了,全当熟悉业务了。
而这些手段的幼稚程度,只能让索宁有一个想法。
他三岁吗?
这种表现,有点出乎盛放的意料,且有些难以言说的难堪。
就是,索宁明知道是他恶作剧,却半点反应没有。
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上蹿下跳,跟耍猴似的等着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人家小索端坐如磐石,稳的一批。
就在那一刻,盛大少忽然觉得……
脸面全无。
—
索宁上午没什么事,出去了一趟,下午回来的时候同事通知她去化妆间。
最近还算太平,她清闲了一些。
这样挺好。
拿上了化妆箱,转身走人,平常能窜就窜的盛少爷,今天特别的积极。
屁颠屁颠儿的跟在身后。
一路到了化妆间,索宁洗干净手,照旧先检查了一下遗体情况,是割脉死的,血都放干了,身上脸上比一般的尸体苍白的多。
她身上已经穿了简单的内衣,一头长发披散在后面,五官清秀,眉眼间俱是风情。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