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聚拢的痛感一直掌控着沉湘宜,让她觉得好奇怪,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求饶,蓝莓一粒粒地从身上滑落。
邬榕冲着她的乳肉拍了一巴掌,拍下去后手掌留在了乳头上,用指缝拉扯着乳头。
“别乱动!”
“唔!啊啊啊啊…。。”毫无防备的痛感刺激得沉湘宜大叫着翻了一个白眼。
沉湘宜湿润的双眼灵动又委屈地看着邬榕,“我不动了……”
“乖。”邬榕亲了亲沉湘宜,又伸手抓了一把蓝莓,全部放进乳沟里。沉湘宜挺着双乳,急促的呼吸还是让乳沟里的蓝莓掉落了一两颗。
蓝莓映衬着她的双乳更加雪白,邬榕低头埋在她的乳前,一边亲吻撕咬着她的乳沟,一边把蓝莓吞入腹中,被挤压出来的蓝莓汁水把她的双乳都染上了蓝紫色。
沉湘宜被他舔咬得浑身酥软,环住他脖子的双臂已经没有力气了,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把邬榕的裤子都浸湿了。
她用一只手按在邬榕的性器上,小声撒娇道,“别玩了,进来好不好?”
“嗯?”
“进来操我呀!”
沉湘宜娇媚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可以拉出情丝,看得邬榕硬生生涨大了一圈。她给邬榕脱裤子,炙热滚烫的肉棒就弹在她的手心里。
邬榕二话不说,挺着肉棒直接插进去,两个人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花穴里水淋淋的,甬道里的肉抽动着,吸得他很紧,性器在温暖的穴里又大了,在甬道里快速且大力的抽插着。
“太大了啊啊啊啊…。好酸啊…。呜呜呜…慢一点!”
邬榕没有理会沉湘宜委屈的控诉,用力挺动着,发出巨大的噗嗤和啪啪的响声。透明的花液因为邬榕的抽插在耻骨和大腿处飞溅。
“好紧啊,要操松一点才会舒服。”
沉湘宜娇喘的声音越来越重,她还挺起腰迎合着邬榕的撞击,很快就高潮着尖叫了,喷出的水却被邬榕堵在穴里,流不出去。
他把沉湘宜抱起来,走到了敞亮宽大的落地窗前,沉湘宜的背部因为紧张而绷直,贴在了冰凉的玻璃落地窗上,缓慢而色情地抽动着,像是在安抚刚刚过了高潮的沉湘宜。
冰凉的触感和温柔的抽插让沉湘宜很快从高潮的混乱无序中回过神,她潮红的脸埋在邬榕的肩上,用手肘推了推他。
“放我下来,我要去上厕所。”
邬榕含着她的耳垂,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假装没有听到。
晚餐时喝的红酒和刚刚高潮后被肉棒堵在穴里的水让沉湘宜酸胀不已,大腿稍微动一动就让她全身都有一种异样感。
“没开玩笑,我说真的。”
“尿我身上吧。”邬榕没脸没皮地说。
沉湘宜不客气地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有病吧!”
“没开玩笑,我说真的。”邬榕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开始大幅度高频率地抽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声中多了沉湘宜的哭吟求饶声,“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不可以的,停下来吧啊啊啊…。”
沉湘宜想控制自己的下体,但根本无法抵抗,渐渐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中又多了液体流出飞溅的声音,温热的尿液混合着花液急促地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溅在玻璃窗上,流到了地板。
她的全身都被刺激得难以自控,双腿没有力气,连脚趾头都蜷缩着。邬榕把她抱回沙发上,液体浸润着他的肉棒,让他痛快地射了出来。
沉湘宜的脸还埋在邬榕的肩上,似乎难以面对这种刺激,下身一片狼籍,但快感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邬榕把她的碎发挽在耳后,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捏着她的耳垂安慰她,“没关系,这不是很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