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把这个差不多快死掉的男人给捡回来了?因为他长得好看!
沐子言在内心又一次叹息,更是打定主意要快点把这男人给送走。
第一天处理了伤口,沐子言没敢给人挪地方,身上被捅了那么多窟窿,有些常识的都知道不能随便移动的。
第二天沐子言过来看的时候沉沙又跟了过来。
沐子言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依旧双目紧闭,便要去掀开被子,看看伤势。
她的手刚刚将被子掀开,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做什么?!”
因为身体受着伤,被纱布包着,这会儿不好动弹,便只能用骇人的眼神警告沐子言。
眼前的沐子言是一个年纪不大,穿着漂亮,面容精致无比的少爷。
“怕什么,你受着伤,我若是想要伤你你还会活到现在吗?”沐子言轻笑道,然后大大方方地把被子掀开。
被子下面的男人上半身是裸着的,身上缠着很多纱布,间或露出些白嫩的肌肤。
白是白了些,倒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文弱,这身上的肉是结实的,可见是有锻炼的。
这伤么,也确实都是些外伤,有几处伤到内脏,挺严重的,若是施救不及时的话怕是小命难保。
“醒了,什么时候侍寝?”沉沙一见人醒了就十分高兴,然后迫切地问道。
此话一出,沐子言僵住了。
床上的男人也僵住了。
房间里的空气因为“侍寝”二字凝固了。
这个词语沉沙姐姐是从哪里听来的学来的啊!
到底是哪个混蛋教她可爱的沉沙姐姐这种词汇的啊!摔!
最怕突然的安静……
“什么侍寝?你说什么侍寝?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男人的声音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你敢碰我一下我将你碎尸万段!”
看着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谁想竟是个衣冠禽兽!
男人还没有动,只是用目光恶狠狠地瞪了沐子言(他想要动也动不了,人都缠成木乃伊了)。
“再凶,剁了!喂狗!”沉沙也凶巴巴地说道,转念一想不对,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侍寝了再剁!”
又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沉沙又补充了一句:“和少爷睡,睡够了再剁!”
沉沙见不得别人凶沐子言,她看男人对沐子言凶,当即目露凶光。
“那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了!”士可杀不可辱!
还睡够了才杀!当他是什么啊!
沐子言心里头那叫一个冤啊!
眼前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在一个怪物,又像是在看一个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