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擦枪走火。
千钧一发的时候,薄璟宴不经意间,扫到了她左手腕上的那道疤。
他听说过,她这道疤,是为顾惊唐割腕自杀留下的。
薄璟宴眸中幽沉的欲色一下子褪尽,只剩下了凛凛的冷。
他极度冷漠地将她甩开,“想用我报复顾惊唐?抱歉,我口味还没那么重!”
瞥到她那已经被推到了腰上的裙摆,薄璟宴身上的疏离意味越发浓重。
“女孩子还是别随便掀起自己的裙摆!虞小姐,自重!”
摔下这话,薄璟宴没有半分留恋起身,携带着一身冷意,头也不回离开!
虞安歌眼神迷离,软软地倚在池边。
她也没想到都做到了这一步,他竟然还能毫无波澜地抽身而出。
还真是无情无欲的佛子!
衣服已经湿透,特别不舒服。
虞安歌缓和了会儿,还是决定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自己。
她刚用吹风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吹到半干,她手腕忽而狠狠一疼,竟是被人粗暴地拉进了男洗手间。
今天的新郎,顾惊唐。
“放手!”
想到顾惊唐对她的背叛,以及对虞家的疯狂迫害,虞安歌恨得浑身发颤。
她手上用力,就想把顾惊唐推开。
谁知,他却是病态而又占有欲十足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安安,考虑清楚没?以后跟着我,再给我生个孩子,我可以考虑不弄死虞家的那两只老狗,否则,你在乎的那些人,谁都别想好!”
顾惊唐,显然是想包养她!